己听错了,凑近了才知道阿盏说了什么。
“爱我?哼,你以为这样说,我就可以放过你了?”
疯狂的发泄仿佛没有尽头,阿盏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去,可随后发生的事才是阿盏不敢面对的噩梦。
他被云澈抓着翻过身来,像一条死鱼被压在案板上。
云澈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方盒,阿盏看到他从里面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折辱
精神上的折磨往往比肉体更加难过。
云澈已经剥夺了阿盏的肉体,只要再击垮他的精神,阿盏就真的完了。
“吃了它。”
命令的语气不容反抗,尽管阿盏咬紧牙关,但和云澈的力气相比,还是没有办法。
嘴角流下一道淡淡的血渍,云澈含着药丸将它推入阿盏紧致的喉咙,挣扎中咬破了阿盏的嘴唇。
看到精致的喉结轻轻滚动,阿盏迷离的眼神在此刻更加充满情欲。看他哭泣的样子,云澈忽然犹豫了。
他从后扣住了阿盏的脑袋,抵在肩头,手臂越发用力,像是想要将人按进自己的身体。
冰凉的身子慢慢有了温度,阿盏感觉身上竟然有了力气。
“这颗药丸我准备了好久,原本是为了你我欢好尽兴才用的,没想到竟然用在了这个时候。”
阿盏面色不好,小口喘气。
“别怕,这药能给你不少力气。”云澈恶魔的声音在耳畔低语,轻笑道:“你的感官会慢慢放大,所以,之后你的所有痛感,都会翻倍。”
“不得不承认,我真的很喜欢你这具身体,我甚至还以为你给我下了蛊。所以阿盏……”
“哼,哼哼……哈哈哈哈……”
阿盏的狂笑打破他长久以来的平静,忽然的疯狂让云澈也发觉意外。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
阿盏收敛笑容,“我笑你看错了人,到现在还没发现。”
“……什么意思?”
云澈急切想要知道他想说什么,可阿盏只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殷红的眼角划出一道泪痕,阿盏说道:“想做什么就做吧,反正……我已经输了。”
输的彻彻底底。
这一天,云殿寂静无人,内殿传出的惨叫声从未停歇。
祈夏远远地守在外面,听到里面的阵阵声响,竟也泛起怜悯之意。
下身的疼痛随着云澈猛烈的抽插上升到恐怖的境界,被强喂下的药丸不断放大阿盏的每一寸感官,就连轻微的触碰都如同刀刃磨砂般痛苦。
牙冠咬出了鲜血,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可是阿盏没有求饶,反而抱紧了云澈。
云澈加快速度冲刺,阿盏难耐的扬起头,喉结滚动,呛出一口血来。
再也抗不下去,阿盏昏死过去。
。
云澈是在次日清晨才醒来的,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只知道太过劳累,这一觉他睡得很沉。
可刚睁眼就心下一凉——阿盏不见了。
惊慌坐起,昨夜他搂着阿盏愈发冰凉的身体入睡,明明他就要不行了,怎么今早还有力气逃走?
赶忙下床忽然觉得肩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云澈扯开衣领,竟然发现肩头不知何时生出一朵暗红色的花苞。
云澈首先就觉得事情不妙。
这印记和阿盏肩头的那枚很像,却又觉得那里不太一样。阿盏的花只在两人欢好时才会显现,而自己肩上这朵,好像深深的刺进皮肤一般。
这件事还没弄清楚,又一件事接踵而来。
祈夏狂敲木门,云澈开门后看到他一脸慌张。
“怎么了?”
“殿,殿下!昨夜三皇子府遭袭,有人意图刺杀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