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似的。
“我族圣蛊流落他人之手,阿娘再也无颜苟活,只是你……”她哽咽道:“你是阿娘唯一的孩子,也是圣蛊族最后的传人,就当是为了阿娘赎罪,接受这一切吧。”
那根针长的恐怖,阿盏不敢去看,可是退无可退,心中有了怨气。
“阿娘,这个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像父王那样无情。阿盏不求荣华权贵,阿盏相信自己有一天会遇见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没有算计,没有利益……”
“为什么阿娘因为自己的经历就断定阿盏的人生?”他看着女人的脸一字一句道:“阿盏不想成为一个断情绝爱的人,真的不想。”
“愚蠢!”女人大吼,“这世上哪有你说的这种人!只要他知道了你的血脉,知道你身上种的东西,就一定不会放过你!”
阿盏抽泣的看着阿娘,她一朝踏红尘,终身被所困的样子令人心疼。
于是女人不再听他的求饶,手指一勾,地上窜出的藤蔓迅速锁住了阿盏的双腿,让他不能动弹。
“阿盏乖,只是疼一下,你忍一忍,忍忍就好了。”
南宫云澈不知她为什么一定要阿盏种那个奇怪的蛊虫,想想自己的母后,天下哪里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
他想上前阻止,可是脚下像生了根,怎么都动不得,连喊一声都做不到。
最终阿盏没能躲过,女人用那根恐怖的蛇形银针生生刺入了阿盏的心脏。
阿盏痛极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豆大的冷汗往地上掉。
女人打碎黑罐,里面跑出一只红色的米粒大小的虫子,它顺着血腥气味钻进了阿盏心脏的伤口。
蛊虫嗜血,在阿盏体内更是肆意爬行。
阿盏脸色煞白,因为承受不住几次昏死过去。
那蛊虫并没有因宿主的昏死停下,好似在寻觅一个完美的栖息场所,直到它攀上肩头,终于停了下来。
云澈眼睁睁看着在蛊虫落脚的地方,慢慢生出一朵曼珠沙华。
此花妖异艳丽却寓意不祥,可笑的是,这是阿娘留给阿盏的最后一样东西———强大,却是这世间最痛苦的诅咒。
急迫的灼烧感迅速蹿上心口,云澈急忙扯开衣裳,发现是那枚红色的印记在发亮。
忽然一阵强光刺出,他被带离了幻境。
屋子里很黑,竟已到了深夜,醒来后云澈发现自己趴在阿盏身上,人依旧没有醒来。
他身上很烫,睡得十分不安,应该是没能从那个噩梦里挣脱。
不知为何,云澈只觉得自己醒来后身上也很奇怪,心口那个红点燥热难耐,心脏跳的厉害。
自从那晚侵犯了阿盏后,每次看到阿盏就有这种感觉,莫名的想和他黏在一起。
明明只是心血来潮想要侮辱他一番,怎么反倒把自己陷了进去?
不行,绝对不行!
南宫云澈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想着赶紧离开用凉水浇醒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没想到刚起身就被阿盏捉住了手。
“别走!”
回头发现阿盏半睁着眼睛,嘴唇半张低喘,好像恢复了神智,又好像没有。
云澈不敢去看他,“你,你怎么了?”
阿盏喘了口气,“你……能不能,先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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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忍不住低头,看到他这个样子身上更热了,挣开他的手退后一步,“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阿盏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去抓他的衣角,样子有些狼狈。
“我,身上有些难受,你能不能……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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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虚的支撑不住,阿盏险些从床上摔下,好在云澈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可这一下他怀疑自己好像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