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善一下恢复了五分理智,缠在姜题腰间的腿不自觉用力,姜题握着宁善的手也用了用力,立起上身靠近靠在被上的宁善。
人还呆着,有着几分警惕,面色潮红,呼吸灼烫,咬着下唇不肯松,侧着脸,也不肯面对姜题。
姜题像只小兽,用脸轻轻蹭着宁善的侧脸,忍不住啄吻嘴角,哑声唤着:“好安。”
宁善没有其他动作,亵裤未褪,有水迹早已缓缓渗出。
一双手拉起另一双手,不是为教导写字读书,为的是教导疏解之法。
宁善缩了缩,呼吸混乱着,任由两双手交缠,顺着腰际滑进裤中,擦过一点疏淡的体毛,握住那根粉嫩的物什。
被握在其中的那双手不敢用力,倒是被另一双大手教着,从上往下,从下往上,黏液沾了满手,唇齿间憋着气,脸涨得通红,直到泄出精来,才泄露细细的一声,叫人觉得可爱。
宁善感觉到脖颈处一丝气息,像是笑声,迷迷糊糊地,于是垂着眼,有些闷气。
像是怎么也吻不够,呼吸被掠夺,叫人失了魂。亵裤被人不知不觉脱下,肌肤紧贴,双臂环绕着脖颈,沉迷其中。
就这样慢慢滑下来,逐渐平躺,双腿被人抓住,吻从脚踝一路向上,只泄出一次的欲望远远没有得到满足,药性还在不断发作着,蒸发人的理智。
双腿被人牢牢桎梏,搭在肩背,那吻从轻轻摩挲变成细细啃啮。
快到了,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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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善手指攥着床被,嘴里咬住食指指节,脚跟抵着那宽厚的肩背小幅度地动着,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来,有些惊慌:“鹤章。”
姜题动作一下顿住,却没有抬眼,亲着小腿处的嫩肉,呼吸扑在皮肤上,激起寒颤。他没有停手,于是那吻落到膝盖,落到大腿,然后是鼠蹊。
宁善颤得越发厉害,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姜题这才停下,额角落下一滴汗,落到宁善平坦柔韧的腰腹间。
“小九,我在。”姜题又抓住宁善的手,“我在,我知道,我知道。”
他又低下头,亲过那稀疏的浅色毛发,又亲了亲那根还在冒水的阳具,看向那下面藏着的花儿,小小的,和胸前两点一样粉嫩,乖巧紧闭着,一看便知几乎没有被主人爱抚过。
落在姜题眼里,一片水光之中,还在不停有水液落出来,颤颤缩缩。
姜题抬高他腰臀,肆无忌惮地盯着那牝户看,用唇瓣贴上那两瓣柔软,舌尖先是在外试探着,一下下舔过阴阜,继而进入到更深处,剥开外皮,用舌头讨好着那脆弱娇嫩的小花,只希望它能结出更多的花蜜。
没有什么技巧,只是靠着本能,想要让宁善觉得舒服,讨好着这只发情的小猫。
牙齿轻轻咬住那一点软肉,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舌尖探到那道中,勾着敏感之处不放,进进出出,感觉到内里颤动拥挤的肉壁有痉挛迹象,便抽出舌头,包裹着整个牝户,舔弄着,等着宁善泄出身来。
继而听见一声暧昧的情难自抑的尖叫,是小猫发情时候的叫声,有一点嗲,更多的是媚。
姜题嘴角还有着水光,连鼻尖都闪烁着光亮,一呼一吸间嗅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又甜又骚,弥漫在这一方床榻内。
一抬首便是满眼春色,诱着喉结不自觉滚动着。
宁善发红的手指无意识便在姜题肩背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此刻过河拆桥,下意识想要将人推开。
姜题嘴角上扬,不放手,宁善也没了动作,因为身体里的药还在作祟,得了好不放,还想要更多。
火愈燃愈烈,烧灭了理智。
姜题还握着那根小东西,替他慢慢疏解着,怕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