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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H)

「唔……」异物入侵的饱胀感让她不适地扭动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层的空虚被填补的满足。内壁本能地绞紧了那入侵的手指,吸吮般包裹着它。

郁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内部如此紧致丶火热丶湿滑,像是有生命般吸附着他。他开始抽动手指,起初缓慢,逐渐加快速度,指节弯曲,寻找着那最敏感的一点。

「是这里吗?」他哑声问,指尖抵住某一处略微粗糙的区域,用力按压。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遍全身,江舒迟猛地仰起头,颈线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度,发出一连串无法自控的丶甜腻的呻吟。身体内部像是绽放了无数的烟花,绚烂得让她眼前发白。她的手指深深陷入他背部的肌肉,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肤里。

看到她如此激烈的反应,郁景低低地笑了,带着胜利的愉悦和更深的欲望。他加入第二根手指,扩张着那紧窒的通道,更猛烈地攻击着她的敏感点。水声渍渍,在寂静的温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快感堆叠得越来越高,几乎要冲破临界点。江舒迟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驱动。她扭动着腰肢,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渴望更多,更深。

就在她觉得即将被那灭顶的快感淹没时,郁景却突然抽出了手指。

骤然的空虚让她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迷蒙地睁开眼看他。

郁景的眼中燃烧着几乎要将一切焚毁的烈焰,他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濡湿,几缕凌乱地贴在额角,更添几分野性不羁。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那早已肿胀不堪丶青筋盘绕的巨物。惊人的尺寸和长度,即使有过昨日的经历,再次直视依旧让她心惊肉跳,身体内部却因此而产生一阵痉挛般的收缩,涌出更多热液。

他扶住自己灼热的顶端,在那片泥泞不堪的花园入口处摩擦了几下,沾满了滑腻的爱液,然後腰身一沉,将那硕大的顶端缓缓挤了进去。

「呃……」两人同时发出压抑的闷哼。

巨大的充实感瞬间撑满了所有空虚,甚至带来一丝撕裂般的痛楚。江舒迟疼得蹙紧了眉头,指甲更深地掐入他的背部。内壁因为突如其来的饱胀而剧烈地收缩着,绞紧那入侵的巨物。

郁景停顿下来,低头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声音粗嘎得厉害:「放松……舒迟……」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不是连名带姓,而是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亲昵与安抚。

或许是那声「舒迟」,或许是他难得的停顿,江舒迟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内壁的绞紧感减弱,他感受到通道的接纳,开始缓慢地动了起来。

起初是试探性的丶浅浅的抽送,让她适应他的尺寸。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汁水,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狼藉。他紧紧盯着她的表情,调整着角度和深度,寻找能带给她最大快感的位置。

当某一次深入,龟头再次碾过那处敏感的G点时,江舒迟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是这里了。」郁景了然,开始对准那一点,发起持续而猛烈的进攻。他不再保留,胯部用力撞击着她的臀瓣,发出肉体碰撞的暧昧声响。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每一次退出,又带出令人空虚的摩擦感,迫使她渴望下一次更重的填满。

快感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将她彻底淹没。她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凭藉本能回应。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他精壮的腰身,脚趾蜷缩起来。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溢出,一声高过一声,混合着他的粗喘,在闷热的温室里交织成最原始的交响乐。

郁景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他俯下身,啃咬着她胸前隔着衣料的凸起,另一只手探到两人结合的部位,找到那颗暴露在外的珍珠,快速地揉按起来。

三重刺激之下,江舒迟的意识彻底飞离了身体。她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剧烈起伏。眼前白光乱闪,身体内部积聚的能量达到顶点,然後猛地爆发开来!

「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丶尖锐的哭喊,身体绷紧如弓,脚背猛地伸直,内壁剧烈地丶痉挛般地收缩挤压,一股温热的潮液从深处涌出,浇灌在对方依旧在她体内冲刺的巨物上。

感受到她高潮时极致的紧缩和滚烫的爱液,郁景闷哼一声,最後几下迅猛的冲刺後,将滚烫的精华尽数释放在她的身体深处。那灼热的喷发,让她尚在高潮馀韵中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世界彷佛静止了。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越发浓郁的丶情欲的腥甜气味。

郁景没有立刻从她体内退出,他伏在她身上,汗水从他额头滴落,砸在她同样汗湿的颈窝。他的心跳如同擂鼓,透过紧贴的胸膛传递给她。

许久,他才缓缓抽身。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黏腻从她腿间滑落,带来一种极致的羞耻与空虚。江舒迟闭着眼,不敢看他,身体因为高潮的馀波而微微颤栗,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最深处还残留着被彻底占有丶彻底填满的酸麻感。

郁景撑起身体,目光复杂地看着身下瘫软如泥的女孩。她脸颊潮红,唇瓣红肿,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深色的羊绒毯上,裙摆被撩至腰际,露出布满他指痕和吻痕的肌肤,腿间一片狼藉,充满了被他狠狠疼爱过的证据。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欲充斥着他的胸腔。

他伸手,想将她黏在颊边的湿发拨开,指尖刚触碰到她的皮肤,她却像受惊般猛地一颤,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身体。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郁景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收回手,站起身,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那巨大的欲望象徵此刻已恢复平静,但上面沾染的晶亮爱液与白浊,依旧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江舒迟也挣扎着坐起身,拉下裙摆,试图掩盖一身的狼狈。双腿软得几乎无法站立,身体深处传来使用过度的酸痛。空气中弥漫的气味让她脸颊发烫,她甚至不敢去看那张原木矮榻上留下的深色湿痕。

「能走吗?」郁景的声音恢复了些许平日的慵懒,但仔细听,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情欲的沙哑。

江舒迟没有回答,只是扶着旁边一片巨大的龟背竹叶片,勉强站稳。

郁景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转身走向温室一角的洗手台,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了把脸。水珠顺着他利落的下颌线滴落。他拿起旁边挂着的乾净毛巾,浸湿拧乾,然後走回来,递到她面前。

「擦一下。」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江舒迟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那条微凉的湿毛巾。她背过身,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脸颊和脖颈,却无法处理衣裙下的黏腻。那种感觉糟糕透了,像是某种无法抹去的印记。

「回去洗澡。」郁景彷佛看穿了她的不适,淡淡说道。他走到她身边,没有再试图抱她,只是说:「跟我来。」

这一次,他没有走来时的路,而是绕向温室的另一侧,那里有一道较为隐蔽的侧门,连通着一条直达主宅二楼卧室区的廊道。这显然是为了避免被佣人撞见她此刻的模样。

廊道里寂静无人。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投射下斑斓的光影。江舒迟跟在他身後,步履有些蹒跚。每一步,都能感受到腿间残留的液体滑落,提醒着她刚才在温室里发生的丶疯狂而荒谬的一切。

走到她卧室门口,郁景停下脚步。他侧身看着她,目光在她依旧泛着红潮的脸上停留片刻,忽然开口:「晚上有场派对,在滨海那边的别墅。」

江舒迟抬眸,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未散的迷离。

「你跟我一起去。」他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陈述。说完,他没有等她回应,便转身走向自己相邻的卧室,只留下一个挺拔而莫测的背影。

江舒迟站在门口,握着门把的手微微颤抖。身体的馀韵尚未完全消退,心头的混乱却已如同藤蔓般疯长。协议丶辅导丶温室里的疯狂交合丶还有这突如其来的派对邀请……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名义上的「监护人」之子,也越来越无法掌控自己在他面前节节败退的身体与心绪。

她推开门,走进属於自己的丶布置精雅却略显清冷的房间,反手锁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温室里那极致的快感与此刻深入骨髓的疲惫丶羞耻以及一丝隐秘的丶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沉溺,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紧紧缠绕。

窗外,天色渐晚,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橘红。而属於她的夜晚,似乎才刚刚拉开更为迷离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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