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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H)

图书馆研习室那扇门「咔哒」一声关上,将郁景的身影与外界隔绝,也像是将江舒迟暂时从公开处刑的绞刑架上松绑。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沿着坚硬的平面缓缓滑落,最终跌坐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全身的力气彷佛都被抽乾,只剩下剧烈的心跳撞击着肋骨,一声声,沉重而慌乱,在过分安静的隔音室内,几乎成了唯一的声响。

屈辱感如同浓稠的沥青,从每一个毛孔渗透进来,包裹住她。口腔里,那股独属於郁景的丶带着侵略性麝香与淡淡咸腥的气息,顽固地盘踞不去,提醒着她刚才被迫进行的丶极尽羞耻之事。下巴和颈项处被他拇指粗暴擦拭过的皮肤,依旧残留着轻微的摩擦感,以及那挥之不去的丶象徵着占有与玷污的黏腻。她抬起颤抖的手,用校服衬衫的袖口用力地丶反覆地擦拭嘴唇,直到娇嫩的唇瓣传来刺痛感,泛起不正常的红肿,彷佛这样就能抹去那段不堪的记忆。

裙摆上,那一小块被唾液与他先前释放的浊液浸染的深色湿痕,冰凉地贴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像一块无法愈合的烙印,昭示着她的失序与污秽。腿心深处,那股被强制唤醒的丶混合着酸软与空虚的潮湿暖意,仍未消退,甚至在他离开後,变得更加清晰难耐。这身体的悖逆反应,比郁景的强迫更让她感到恐惧与自我厌弃。她紧紧并拢双腿,试图压制那该死的丶源自生理深处的悸动,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更尖锐的疼痛来转移注意力。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毯上投下明暗相间的光栅,尘埃在光柱中安静地飞舞。远处的钢琴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图书馆恢复了它应有的丶近乎绝对的沉寂。这份宁静却未能安抚她,反而放大了内心的惊涛骇浪。她将脸深深埋入并拢的膝盖,试图将自己缩成一个不被任何人看见的点。眼眶又热又涩,却流不出眼泪,彷佛连泪腺都因过度的羞耻而麻痹了。

不知过了多久,下午课的预备铃声透过厚重的墙壁,隐约传了进来。那机械而规律的声响,像一记警钟,将她从混乱的思绪中暂时敲醒。她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她是年级第一的江舒迟,是众人眼中品学兼优丶冷静自持的典范。这个面具,她必须戴回去,至少在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校园之前。

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发软的双腿,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来。走到研习室附设的小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清水反复泼洗脸颊,试图驱散脸上的燥热与泪意。镜子里的少女,脸色苍白,眼眶微红,嘴唇红肿,眼神里残留着未散的惊惶与一丝被摧残後的脆弱。她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努力将所有情绪压抑到眼底最深处,试图恢复平日那种近乎淡漠的平静。她整理好略显凌乱的校服裙摆和衬衫衣领,将那块湿痕尽量遮掩,又从书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瓶漱口水,仔仔细地漱了口,直到口腔里只剩下清凉的薄荷味,才略微安心。

拿起那本厚重的《经济学原理》,书本边缘几乎要被她过於用力的手指捏出痕迹。她拉开研习室的门,走了出去。外面的公共阅览区只有零星几个埋头苦读的学生,无人注意到她从最深处的隔间走出。她挺直背脊,尽量让步伐看起来平稳从容,穿过一排排高大的书架,走向图书馆出口。每一步,都感觉腿心深处传来微妙的不适与酸软,提醒着她不久前的荒唐。

下午的课程是宏观经济学。讲台上,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教授正用平板的语调讲解着IS-LM模型,幻灯片上的曲线交错纵横。江舒迟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将她的半边身子晒得暖烘烘的,她却感觉手脚一片冰凉。笔尖在笔记本上机械地划过,记录着要点,但大脑却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教授的讲解变得模糊而遥远。

思绪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回那个昏暗的研习室。郁景那双深不见底丶带着戏谑与欲望的眼睛;桌下他小腿强势的侵入与磨蹭;那灼热坚硬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的战栗;被迫蹲伏在阴影里时,鼻腔充斥的他的气息;以及最後那濒临暴露的极致恐惧与他达到顶点时的颤抖……画面一帧帧闪过,带来一阵阵心悸与身体深处隐秘的收缩。

她偷偷抬眼,望向斜前方隔了几排的郁景。他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转着笔,另一只手支着下颌,看似在听讲,但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和偶尔扫过来的丶带着毫不掩饰占有欲的目光,却泄露了他的心不在焉。他显然早已从那场惊险与刺激中恢复过来,甚至……乐在其中。他换了一件乾净的校服外套,手臂上搭着的那件沾染了两人痕迹的外套不知所踪,彷佛那场发生在知识圣殿角落的淫靡戏码,从未发生过。

他的从容与自己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江舒迟心头的屈辱感更甚。她迅速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将注意力强行拉回课本上那些复杂的公式与图表。知识是她惯常的避风港,是能让她感到掌控与秩序的领域。然而此刻,这避风港似乎也摇摇欲坠,被来自郁景的丶混乱而强大的欲望风暴所侵蚀。

课堂时间在煎熬中缓慢流逝。当下课铃声终於响起时,江舒迟几乎是立刻开始收拾书本,想要尽快逃离这个密闭的空间,逃离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

「江舒迟。」清冽的男声在身旁响起。

她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到班长沈聿修站在她桌旁。沈聿修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成绩优异,温文尔雅,与郁景是截然不同的类型。他此刻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需要去医务室吗?」

他的关心是真诚的,这让江舒迟心头微微一暖,但更多的却是心虚与慌乱。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班长。可能只是有点累了。」

「那就好。」沈聿修笑了笑,目光温和,「下周学生会换届,你真的不考虑竞选学习部长吗?大家都觉得你很合适。」

「我……我再想想。」江舒迟含糊地应道。她现在根本没有多馀的心力去思考这些。她能感受到,来自教室另一角,那道更加灼热丶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悦的视线,正牢牢锁定在她和沈聿修身上。

「好,期待你的答覆。」沈聿修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江舒迟松了口气,不敢再多做停留,拎起书包,快步走出了教室。她能感觉到,身後那道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直到她转过走廊的拐角。

圣樱国际学院的课外活动时间,是校园最具活力的时刻。各种社团活动在专属的场馆或区域内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江舒迟径直走向位於艺术楼顶层的形体训练室。这里是模特社的活动场地,拥有整面的落地镜和专业的灯光设备。换上自备的紧身训练服——黑色的高弹力布料如同第二层皮肤,清晰地勾勒出她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饱满挺翘的胸型,不堪一握的纤腰,圆润饱满的臀线,以及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这具年轻而充满生命力的身体,在冰冷的镜面中倒映出来,引来社团其他成员或羡慕或惊叹的目光。

然而,只有江舒迟自己知道,这具被众人赞叹的身体上,隐藏着多少不欲人知的秘密。训练服之下,胸口顶端,昨夜被用力吮吸啃咬留下的淡红色痕迹尚未完全消退,在布料摩擦时会带来细微的刺痒感。腿根内侧,那些更深色的指痕,在她做出跨步动作时,也会被隐隐牵动。

她走到镜前,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杂念强行摒除。音乐响起,是带有强烈节奏感的电子乐。她抬起下巴,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冷冽,彷佛换了一个人。迈开步伐,脚尖绷直,感受着肌肉的牵引与控制。猫步,转身,定格。每一个动作都要求极致的协调丶平衡与美感。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专业的训练取代了混乱的思绪。她沉浸在步伐与音乐的律动中,试图找回对自己身体的完全掌控。汗水逐渐浸湿了额发和背心,训练服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更加诱人的湿润线条。镜中的少女,自信丶冷艳丶光芒四射,与不久前在图书馆里那个惊惶无助的女孩判若两人。

只有在某些特定的伸展或转身动作,牵动到腿心深处那隐秘的酸软时,她才会微微一僵,脑海中飞快地闪过郁景那张带着恶劣笑意的脸。但随即,她便用更强大的意志力,将那影像驱散,用更精准丶更有力的步伐,来对抗身体内部那该死的丶残留的馀韵。

她需要这种掌控感,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自己依旧是江舒迟,而不仅仅是郁景掌中那个可以随意搓揉玩弄的丶失了魂的娃娃。

与此同时,校园另一端的室内篮球馆内,则是另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橡胶地板被运动鞋摩擦出尖锐的声响,篮球撞击地面和篮板的砰砰声丶队友的呼喊声丶场边偶尔爆发的喝彩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阳刚的活力。

郁景无疑是场上的焦点。他穿着红黑色的球衣,汗水浸湿了他额前漆黑的碎发,几缕黏在光洁的额角。他运球的动作流畅而充满爆发力,变向丶突破丶起跳丶投篮,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他的肌肉线条在奔跑和跳跃中贲张隆起,古铜色的皮肤上滚动着晶莹的汗珠,在场馆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散发着浓烈的丶几乎是原始的生命力与雄性荷尔蒙。

一个漂亮的带球过人,晃过防守队员,急停跳投,篮球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空心入网。

「好球!」队友兴奋地跑过来与他击掌。

郁景随意地与队友碰了下手掌,脸上带着运动後的畅快,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场馆入口,或是望向艺术楼的方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与心不在焉。

脑海里,反覆出现的,是江舒迟在经济学课後,与沈聿修站在一起说话的画面。她那勉强的笑容,以及沈聿修那副温和关切的模样,都让他觉得无比刺眼。一种属於所有物的领域被冒犯的不悦感,混合着强烈的占有欲,在他胸腔里翻腾。

还有她在图书馆研习室里,那双氤氲着水汽丶充满惊惶与屈辱,却又该死地诱人的眼眸。她蹲在桌下时,那截从裙摆下露出的丶莹白而带着他指痕的大腿内侧肌肤。她生涩而被迫的吞吐,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带来的极致快感,以及最後险些被发现时,那种游走在悬崖边缘的丶令人血脉偾张的刺激……

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下腹一阵发紧,刚刚因运动而稍作平息的欲火,又有复燃的趋势。他烦躁地甩了甩头,接过队友传来的球,更加凶猛地投入到下一轮进攻中,彷佛要将体内那股无处发泄的燥热与暴戾,全都倾泻在这片球场上。

他的冲撞更加激烈,突破更加犀利,投篮也更加霸道。队友们似乎也感受到了他今天不同寻常的攻击性,纷纷拉开空间,将更多的进攻机会让给他。

一场酣畅淋漓的练习赛结束,郁景大汗淋漓地走到场边,拿起水瓶大口灌水。水流顺着他线条坚毅的下颌流淌下来,滑过剧烈起伏的胸膛,没入被汗水彻底浸湿的球衣领口。他随手用毛巾擦了把脸,眼神却依旧带着未尽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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