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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师(H)

暮色像浸了油的宣纸,缓缓晕染天际。郁家宅邸坐落在半山腰,整片落地窗将城市华灯初上的景致尽收眼底。江舒迟站在书房窗前,指尖轻抚过丝绒窗帘的流苏,一个月过去,她仍不习惯这栋宅邸过分宽敞的寂静。

她刚结束与远在苏黎世父母的视讯通话,显示器还残留着母亲忧心忡忡的馀温。十六岁的她早已习惯这种隔着七小时时差的关怀,就像习惯了频繁转学与独自生活。但这次不同,父亲与郁世伯是挚交,她不是被送往寄宿学校,而是住进了一个「家」。

走廊传来懒散的脚步声,江舒迟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那种特有的丶彷佛对万事都不屑一顾的节奏,属於郁景。他连走路都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劲儿,与这栋宅邸一丝不苟的奢华格格不入。

门被推开,没有敲门。

「成绩单出来了。」郁景的声音带着变声期末尾的沙哑,他将一张摺叠的纸随意扔在书桌中央的黑檀木面上。「老头子让我拿给你看。」

江舒迟转过身。郁景斜倚在门框上,十七岁的少年,身高已经逼近一米八五,穿着宽松的黑色运动裤和一件领口有些松垮的白色T恤,浑身散发着刚结束篮球训练的汗湿与热气。他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濡湿,几缕随意搭在眉骨,那双总是半眯着的眼眸里,闪动着惯有的丶玩世不恭的光芒。

她走到书桌旁,展开成绩单。国际学校的评分标准严格,郁景的名字後面,跟随着一长串勉强及格的数字,数学和物理更是低空飞过。

「恭喜,」郁景扯了扯嘴角,走到她身边,一股混合着汗水丶洗衣液淡淡清香,以及某种独属於他的丶侵略性十足的荷尔蒙气息笼罩下来。「年级第一,感觉如何?」

江舒迟没有理会他话语里的揶揄。她将成绩单平整地铺好,目光扫过那些刺眼的分数。「郁伯伯希望我辅导你的功课,特别是数学和物理。」

「所以?」郁景挑眉,靠得更近,手臂几乎贴上她的。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衬衫,江舒迟能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所以,从今晚开始。饭後两小时,就在这里。」她的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十六岁的少女,却有着超乎年龄的沉稳。这份沉稳,源自她自幼接受的各种严格训练——从马术丶击剑到多国语言,以及常年与父母分离所锻造出的独立。她发育极好的身体在剪裁合体的校服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线,一双长腿笔直匀称。这具身体兼具了力量与美感,却也引来了无数或惊艳或觊觎的目光,包括眼前这位。

郁景低笑一声,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着灼人的温度。「补习?可以啊。不过,我对书本上的东西没什麽兴趣,你不如教我点别的?」

江舒迟侧头,对上他那双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睛。她当然懂他的暗示。过去一个月,同住一个屋檐下,他那些似有若无的触碰,充满掠夺性的眼神,从未间断。她没躲,也没迎合,就像处理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她有着超乎寻常的冷静,或者说,一种对自身欲望的深刻认知与掌控。她知道自己是吸引他的,同样,她也被他身上那种原始丶野性丶不受约束的力量所吸引,尽管她从不承认。

「郁景,」她淡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如果你不想补习,可以直接告诉郁伯伯。」

「别拿老头子压我。」他哼了一声,却退开一步,拉开了过分亲密的距离。「晚上见,『小老师』。」他刻意加重了最後三个字的读音,带着暧昧的嘲弄,转身离开了书房。

晚餐气氛融洽却疏离。郁氏夫妇对江舒迟照顾有加,言谈间满是对她优秀成绩的赞赏和对儿子不争气的无奈。郁景埋头吃饭,偶尔顶一两句嘴,被父亲瞪一眼後便撇撇嘴不再说话。江舒迟安静地用餐,举止优雅得体,应对得宜。她能感觉到对面那道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像带着钩子,试图剥开她冷静的外壳。

饭後,郁景被父亲训斥了几句,不情不愿地跟着江舒迟回到了书房。

夜色深沉,书房只开了一盏复古黄铜台灯,光线在巨大的红木书桌上投下一圈温暖的昏黄。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遥远而璀璨。

江舒迟摊开课本和练习题,开始讲解。她的思路清晰,语调平稳,没有任何多馀的情感。郁景起初还歪坐在椅子上,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但渐渐地,他安静下来。不是因为听进去了,而是因为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讲题的人吸引了。

灯光下,江舒迟的侧脸线条精致得如同玉雕。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挺直的鼻梁,饱满的唇瓣泛着健康的樱粉色。因为专注,她微微蹙着眉,更添了几分清冷禁欲的气质。然而她的身体却是热烈的,矛盾的。丝质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了,露出一段白皙纤细的脖颈和隐约的锁骨弧线。随着她书写的动作,饱满的胸脯轻轻起伏,布料勾勒出浑圆诱人的轮廓。

郁景觉得喉咙发乾,身体里有一股躁动难以压制。他十七年的人生,顺风顺水,要什麽有什麽,唯独在学业上提不起劲,也从未在哪个女孩身上耗费过如此多的注意力。她们要么太过主动,要么太过乏味。但江舒迟不同,她像一座覆盖着冰雪的火山,冷静的外表下,他直觉地感受到某种潜藏的丶与他相似的野性。这种矛盾让他极度渴望去探索,去征服,去点燃那冰层下的火焰。

「……所以,这个公式的变形是关键,理解了吗?」江舒迟抬起头,看向他。

郁景没有回答,他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脸上,那里面翻涌的欲念几乎要溢出来。他忽然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她身边。

「这些很无聊。」他哑声说,一手撑在书桌边缘,将她困在他与书桌之间。「换点别的教教我。」

他的气息强势地侵占了她的呼吸。江舒迟没有後退,只是静静地回视他,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她看到他瞳孔的颜色变深,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墨。

「你想学什麽?」她问,声音依旧平静,但尾音有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郁景俯下身,脸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他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缓缓滑落到她的唇瓣,再往下,流连在她颈项优美的曲线和衣领下的起伏。

「教教我……怎麽做爱。」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呓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诱惑。

江舒迟的呼吸一滞。她预料到他的放肆,却没料到如此直接。体内某种被长期压抑的东西,似乎因为他这句话而轻轻颤动了一下。她没有尖叫,没有推拒,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太大变化,只是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

「你不会?」她反问,语气甚至带了点学术性的探究。

这反应显然取悦了郁景,他低低地笑了,胸腔震动。「理论知识看过不少,」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散落在肩头的发丝,触感冰凉顺滑,「缺个实践对象。」

他的指尖带着电流,所过之处,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江舒迟抿了抿唇。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应该立刻离开。理智这样告诉她。但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一种陌生的空虚感和灼热感从下腹悄然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看着眼前这张英俊而充满侵略性的脸,那双眼睛里燃烧的火焰,似乎也点燃了她体内某处隐秘的引线。

她的沉默,在郁景看来无异於默许。

他不再犹豫,低头攫取了她的唇。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充满掠夺性的丶强势的入侵。他的舌头粗暴地顶开她的牙关,纠缠住她柔软的舌尖,吮吸,舔舐,带着浓烈的欲望和不容反抗的力道。菸草味混合着他独特的男性气息充斥了她的口腔。

江舒迟嘤咛一声,身体瞬间僵硬。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本能让她想要挣扎,双手抵上他坚硬的胸膛,却被他更用力地箍紧在怀里。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後脑,加深了这个吻。

挣扎是徒劳的,而且,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理智。那强势的掠夺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点燃了她潜伏的欲望。抵在他胸膛的手,力道渐渐松懈。紧绷的身体开始发软,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回应他的吻。她的舌头试探性地与他交缠,换来他更炽热的回应。

郁景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得意与更深的渴望。他离开她的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向下亲吻,湿热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留下暧昧的红痕。他的手也没闲着,从她衬衫的下摆探了进去,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腰肢。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薄茧,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阵颤栗。江舒迟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脸颊染上动情的绯红。她闭上眼,感受着那双带着魔力的大手在她腰侧流连,然後缓缓向上,覆上她胸前从未被人采撷的柔软。

「唔……」当他的手指隔着蕾丝胸衣揉捏她挺翘的蓓蕾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敏感顶端,在他的指尖迅速变得坚硬丶肿胀,传来一阵阵令人羞耻的快感。

郁景粗重地喘息着,将她转过身,面对着书桌。他一把扫开桌上的书本和文具,哗啦啦散落一地。然後他扶着她的腰,让她上半身微微俯在冰凉的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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