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婷后来结婚生的孩子?
想到这里,秦绥绥试探问了一句:“虎子,你爸爸呢?”
没想到自己的问题让刚才还高高兴兴的虎子瞬间失落下来,他低着头:“我没见过爸爸,妈妈说爸爸在我出生之前就死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跟着妈妈。”
秦绥绥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是了,如果虎子是谢婷和别人的孩子,怎么会给虎子取名叫“谢思麦”呢,思念的思,麦子的麦,这明显就是对贵人余情未了啊!所以她当时是带球跑啊!还真刺激!
想到这里,秦绥绥连忙借着布包的掩饰,从空间里又拿了一些常用药出来,感冒药、消炎药、退烧药、过敏药……每样都少拿了一些,塞到虎子怀里,而后做了一个保密的手势:“这些药你悄悄拿回去,别让人发现。你妈妈懂药理,知道怎么用。如果你们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可以随时去找我,我就住在隔壁家属院二区,我叫秦绥绥,我丈夫叫裴九砚,这是我儿子裴逸帆,小名叫赞赞。”
秦绥绥这么做,不仅是为了帮助虎子他们,她还有一点私心,如果虎子真是贵人的儿子,那她就要帮忙把虎子和谢婷照顾好,那以后贵人再想要对付裴九砚他们的话,考虑到她们,也会手下留情,所以她才刻意把自己全家人的名字说了出来。
告别了虎子,往麦家走的时候,赞赞心情有点沉重,也不再像刚才一样晃小脚丫了,沉默半晌他才开口:“妈妈,虎子哥哥为什么说自己不配吃药,可是人生病了,不吃药怎么好呢?还有牛棚是哪里呀?之前小花姐姐和小力哥哥告诉过我,不能去牛棚,为什么呀?”
秦绥绥也不知道怎么跟赞赞解释现在的社会形势,他从出生开始,这个社会就已经是这样了,在他眼里,这样才是常态。
她只好用赞赞能听懂的方式跟他解释:“赞赞是不是也感冒过呀?感冒的时候人是不是很难受呀?而且感冒过后,托儿所的老师就会要求小朋友在家学习,要跟班里的同学分开,等身体养好了,才能去上学,对不对?”
“我们现在的社会就像是得了小感冒一样。虎子哥哥他们就是感冒的人,他们很难受,但是怕传染给别的小朋友,所以需要被单独安排在一个地方隔离,那个地方就是牛棚。等他们身体养好了,就可以跟我们一样,在阳光下奔跑、和小朋友玩耍、为这个国家,为这个社会做贡献啦!”
赞赞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妈妈,我知道了!我也会好好照顾虎子哥哥,等他好了,就可以跟我一起玩耍啦!”
秦绥绥点头:“对!赞赞真聪明,但是你不可以偷偷来找他们哟,必须要跟着妈妈一起才可以!不然妈妈会生气的哟!”
赞赞又晃起了小脚丫:“我知道啦妈妈!妈妈是怕我偷偷跑来会被传染感冒,我下次跟妈妈一起来,给虎子哥哥带点心!”
娘俩一边聊天一边就骑到了麦家。
麦奶奶正坐在院子的大槐树下撬生蚝肉,见秦绥绥过来,麦奶奶忙洗手迎上来:“绥绥小同志你可算是来了!我就寻思着你这两天会来,撬了不少生蚝还有海螺肉,特意给你做了生蚝酱和海螺酱!”
说了半天,才看见跟在秦绥绥身后的赞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