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她的腰身。
宽厚的、带着丝丝冷意的身子贴了过来,似乎在疯狂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
“最近太忙了,不能一直陪着你。”
霍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继续说道:“如果可以的话,真想随时带着你,一刻也不离开。”
姜时愿笑了笑,也捧着他的脸回吻他。
“这怎么能行呢,我也有事情要做啊,而且我还要在家等着你回家呢。”
似乎是对她的动作和话语很受用,霍阑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哦,那你要做什么事情?”
姜时愿自然知道他喜欢听什么,随即轻快地答道:“三楼的衣服和珠宝还等着我搭配,以前为我做形体管理的团队是不是也要开始续上了?我还得学画画学书法,学插花学烘焙......太多太多了,我哪里忙得过来嘛。”
霍阑笑着掐了掐她脸上的软肉,不知怎么就红了眼眶。
“我的时愿回来了?终于肯安心在霍园生活了?”
说完便托住她的头又将她按进了自己怀里,让她听着他强有力又澎湃的心跳。
“看来只有用一些强硬的手段,你才会回来。”
姜时愿没力气再去维持表面上虚假的笑意,在霍阑看不见的地方,眼睛阴沉沉的看不到一丝光亮。
霍阑喜欢的是听话的姜时愿,是那个安心留在霍园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处处顺着他、乖巧的姜时愿。
可那不是真正的她,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究竟想要什么。
静默了一会儿后,霍阑便抱着她回了主卧。
她被困在铃铛小筑三天,她就那么陪着他疯了三天。
即便工作上再忙,霍阑回来后都迫切地要她感受到他的需要。
所幸每次都做好了措施,虽然频率高了些,但也不过是晚上和早上的几个小时,也不是不能接受。
因为他走后就是她完全的个人时间,孤独得发慌。
欢爱过后,霍阑抱着她去清理,却又提起了想要孩子这件事情。
姜时愿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装作没听见,脸色已经变得很不好。
霍阑只得住了嘴,没敢再提,轻柔地为她擦拭着,随后擦干、吹头发。
等她一切都弄好又把她圈进怀里后,才又不死心地问了出来,“你就这么不想和我有更
深的联系吗?”
姜时愿下意识地就说了出来,“未婚先孕不是好事情。”
霍阑眸子却又亮了起来,赶紧起身去拿一直放在床头柜子里的那颗蓝钻钻戒。
那天他还是没舍得将它毁坏,而是小心翼翼地拾了起来,擦拭干净放回了盒子里,他幻想着有一天这颗蓝钻能重新戴到她的手上。
“那我们就结婚。”
盒子又被重新打开,被遮盖的光芒重新亮起,下一刻便被他戴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这求婚是不是有些敷衍,可我实在等不及了。”
手上的钻戒很沉很沉,重的让她感觉手都似乎抬不起来。
她现在没有条件拒绝,她知道他如果拒绝了他便又会发疯,她就真的出不去了。
也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姜时愿轻轻抚过手上的钻戒,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