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伤口会一直流血,直到……”
王子话没说完,祈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果然支撑不住了。
所有将士把刀直指王子,他方才的话成了诅咒,这下变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异类。
“解药在哪儿。”南宫云澈搀着祈夏,抬头看着他问道。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在南宫云澈还没能力自保的时候都是祈夏挡在前头,这次受伤也是如此。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担心他会出事。
王子看着他身上流血不止的伤口,轻轻摇了摇头。
“解药在哪里!”南宫云澈又问了一遍,声音提高数倍不止,看来他真的急了。
“没有解药。”王子垂下眼眸淡淡说道:“荧蛊就是如此,照升西落,不给人一点希望。”
他目光空洞,只是这份空洞中夹藏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没有解药是吧?”南宫云澈将祈夏安置好,忽然起身,“那些蛊虫没有攻击你,看来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惧怕的。”
他一步步逼近,站在他跟前。
“我倒要扒开你这层皮囊看看,到底有没有解药。”
南宫云澈一把抓住王子,拖着他一路疾行。
“你做什么,放开,放开我!!”
王子奋力挣扎,可是他太弱了,根本挣脱不开对方的桎梏。
就这样被抓着,一路拖进了马车。
搜身
他几乎是被扔进马车的。
“砰”的一声,马车木门锁死,南宫云澈将他推了进去,昏暗的车厢内只剩下二人慌乱急促的呼吸。
车厢本就不大,靠近门口那人就像一只低吼的猛兽慢慢逼近,压缩本就拥挤的空间。
“你……你别乱来!”他惊恐后退,直到后背抵住,退无可退。
南宫云澈微微颔首,眼神轻佻,“哼,现在你的话倒是多起来了,不过晚了。”
他的手臂仍在流血,脱下脏污的外衣丢在一旁,南宫云澈慢慢向他靠近。
“再问你最后一遍,解药到底在哪里,如果不说,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他的眼神很冷,也很可怕,王子不自知的打起冷颤。
那是一个身形精壮的男人,贴身的衣料包裹着肌肤勾出他完美的轮廓,一看就是打不过的人。
他感觉情势不妙,偏巧车窗的布帘被风吹起一角,王子奋力起身向外跳去。
可南宫云澈眼疾手快,即便受伤也力度不减。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猛的一拉,王子摔回车内。
外面的人听到马车“咚”的震动一声,不敢贸然上前。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他的声音逐渐阴沉下去。
看着王子惊恐的样子,南宫云澈再也抑制不住愤怒,一把将他抓到车厢中央,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下。
炙热的身体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但无奈被对方骑在了胯上,双腿动弹不得,他只能伸手去抓。
这哪里是什么温顺柔弱的王子,分明是一头没有受训的狼崽,爪子利的吓人,三两下就抓破了他的胸口,南宫云澈彻底恼了。
一记耳光抡在了身下人的脸上,红印瞬间显现。
脸颊的肿胀,耳畔的嗡鸣,王子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他的手仍在下意识推搡,可是已经没什么用了。南宫云澈单手就轻松的桎梏住了他的两条手臂,高高举起压在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