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岑只觉得四周越来越冷,风从窗缝里灌进来,却被看不见的结界挡住,像是有一层透明的墙壁隔绝了外界。忽然,他胸口一紧,浑身像被什麽无形的东西压住,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被道士伸手稳稳压住肩膀。
「别动。」道士俯身,眼神冷静,指尖贴住他的锁骨,声音低低的在烛光里响起,「再来不管发生什麽事你都只需要配合就好。」
夏岑睁大眼睛,呼吸急促,还没来得及回话,便感觉到符阵周围的烛焰骤然拉长,灰烬旋转着飞起,像无形的手一样,把压在他身上的重负一点点抽离。
房间里的冷意逐渐消散,只剩下他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回响。
突然,夏岑听到道士冷声说:「你的阳气被压制得太深,符籙压不住……得用更直接的方法。」
他伸手将浴袍带子解开,白布散了开来,夏岑睁大眼,呼吸急促。
道士不给他挣扎的机会,掌心按住他胸口,另一手拿着毛笔,像要把符直接画在他身上。
毛笔的毛接触在肌肤上,引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时不时从乳尖旁划过的感觉,更是让夏岑敏感的起了些许反应。
咒语低沉,烛火的光映得房间血红,夏岑浑身紧绷,无处可逃,反而被这股压制感勾出混杂的颤抖。
道士安抚似的来回摸着夏岑起反应的器官,夏岑手足无措,却还记得刚刚道士叮咛的要配合,并不敢乱动。
「我必须直接从你的体内把阴气赶走,过程中不要乱动。」
说完,他拿了一个碗,用手指沾了碗里的液体後,径自将夏岑的腿扳开後进入了他的後头,冰冰凉凉的异物感突然袭来,夏岑吓得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在眼眶中打转着泪水。
然而生理状况却随着进入手指的增加而越发明显。
这真的是仪式吗??怎麽感觉被侵犯了???
人生一直在念书丶帮忙家里和打工之间度过的夏岑对这方面其实完全没有涉略,即使是男女之间他都只理解大概而已,每次同学开黄色玩笑时他都不一定听得懂,更遑论男生跟男生之间了。
夏岑咬着下唇,忍住自己想发出声音的欲望,下半身却还是听话的任由道士摆弄。
道士看时机差不多後,掀开了道袍的下摆,露出已经昂扬的器官,在没有任何预告下,直接插入。
「啊??好痛??!!」夏岑终於忍不住叫出声,打转的泪水也不停流下。「大师??我好痛??可以停下吗?」夏岑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哭腔,却唤不来仪式的停止。
道士一手摸着夏岑的前端,另一手揉着胸口的坚挺,低低的说着:「等下就不痛了。」
再怎麽不明白,夏岑也知道这不是正常的仪式过程,但他除了一直流泪之外也不知道能做些什麽,手指紧紧抓着被压在身下的浴袍,被动的配合着道士的动作。
但渐渐的,除了前端被摩擦的快感之外,他也从後头的酸胀中感受到了夹杂在其中的快感,体内某个点被撞击到时更是加深了那种感觉,於是他顺着那个感觉开始摆动着自己的腰。
发现到夏岑的变化後,道士放开了在摩挲前端的手,将他的两只脚架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速度加快後,夏岑总算感受到了舒服,原本用力的手慢慢松开,嘴里也开始小小声地呻吟着。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於耳,夏岑有些羞赧地想着:这就是做爱了吧……
自己竟然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下就体验到了。
道士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夏岑下意识地肌肉紧绷,彷佛在用力慰留着,不让那坚硬的热烫离开自己。
「我要在你身体里留下我的阳气。」道士被夹得舒爽,在迅速的来回顶弄几次後,释放在夏岑的体内,但他却不忘还要为仪式找个藉口。
一股温热存留在夏岑的身体里,就好像真的是为了驱除阴气才被留在了体内。
道士抽离後,夏岑还躺在榻上喘气。
他帮夏岑擦拭了下半身後,静静收好最後一张燃尽的符纸,然後淡淡地说:
「好了,鬼已经走了。你可以换回原本的衣服了。」
之後便先行离开了内室。
夏岑坐了起来,脑袋中一片空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回味着方才的舒爽,
他抹了抹自己的脸颊後便去盥洗室更衣。
在盥洗室的镜子里,他发现自己脖子上那道诡异的勒痕已经消失。镜子里映出的自己神情苍白,眼底却还残留着慌乱与难以名状的悸动。
「至少……这样就不会再被缠上了吧……」他轻声自语,像是要安抚自己。
纠结了许久後,他还是离开盥洗室走到了一开始工作室的大厅。
「那个??不知道仪式需要多少钱?」夏岑本该在仪式前就先问好价钱,却因为当时太着急而遗忘。
「原本要两万,看在你是学生的份上收一万就好。」道士也换回了原本的衣服,坐在了桌前。
「一万!?我??我没有那麽多钱??」听到这个天价,夏岑吓得脸色发白,手指不安地揉着衣服,「可以分期付吗???」
一万块几乎只比他一个月的生活费少一点点了,他烦恼着不知道得多工作几天才能付完这笔钱。
「你没钱?」道士冷冷的看着他,低低的问着。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需要那麽多钱,我会多打工尽快付完的。」夏岑语气着急地说着,深怕道士直接翻脸。
「还是你要来我这打工还?」道士给了他另一个选择。
「可以吗?」夏岑激动地问,如果可以直接在这边工作还清是最好的了,「但是我不懂这些东西也可以吗?」
「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就好。」道士语气淡淡的,似乎也不怕他来这打工反而帮倒忙。
「好,但是要工作几天呢?」夏岑拿起手机看了眼行事历,想确定一下自己还有哪几天有空。
「五天就好,你有空再过来就行,可以从今天开始。」
只要五天?所以一天有两千元,那反而比在餐厅上八个小时赚得还多。
夏岑於是迫不及待的点头,「那有什麽我现在可以做的吗?」
道士看着夏岑,嘴角勾起了点微微的笑,「来坐我腿上。」
夏岑愣住了??
原来所谓的打工是指这种事吗?
「不愿意吗?不愿意你就在一个礼拜内把一万块还完也行。」道士看着愣在原地的夏岑说着,一副不愿意勉强他的样子。
夏岑努力的对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刚刚都做过了??也不差这些了吧??
五天而已,忍忍就过了。
於是他缓缓的走上前,表情麻木地坐在了道士腿上。
道士一手勾着他的腰,另一手抚摸着他的大腿,
接着轻轻的在夏岑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