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芳又跟他聊了会儿,讲了夏建国如何拒绝她的帮忙,把公司局面力挽狂澜,生意越做越大。
在成为C市首富后,迎娶她,办了个十分盛大的婚礼。
如果是小说,故事的结局落在这里,将是个特别美好的结局。
夏清禾也不禁惋惜,他妈妈和他爸,究竟为什么……走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甚至作为他们俩的儿子,都对他们发出疑问:“你们真的爱过吗?”
所谓爱情,真的就如此脆弱和不堪一击吗?
“好了,起来吧,”毕芳收敛情绪,拍了夏清禾一下,“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事回来了,就把你爸也叫回来,我们把事情摊开和你说清楚。”
“也正好给你说说接下来我们两个人的安排,都是成年人了,不对你藏着掖着。”
夏清禾嗯了声,情绪并不高。
“去洗个脸换身衣服,厨房有王叔交待给你温的早饭,”毕芳起身,“我去给你爹打个电话。”
说完,毕芳就出了夏清禾卧室。
夏清禾这才起身,慢悠悠地换衣服、洗漱。
因为腿脚不便,夏清禾懒得下楼吃早饭,索性直接给王叔发了个消息,让他把早餐端上来。
早饭吃完,夏建国正好回来。
夏清禾听见楼下传来说话声,拿着拐杖走出卧室,准备下楼。
到了楼下。
毕芳和夏建国已经落座,王叔正在给两人泡茶,见夏清禾也下来了,不动声色地多拿了个杯子出来。
毕芳看向夏清禾,笑道:“来得正巧,正想让王叔去叫你。”
“快过来坐。”
夏清禾走到毕芳身侧,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去。
王叔把倒好的茶水放在他面前。
茶水冒着热气,氤氲些许白气。透过白雾,夏清禾打量起夏建国。
夏建国整个人像头颓败的狮子,耷拉着脑袋,眼睑处有厚重的黑眼圈,连夏清禾落座,也没什么和他打招呼的心思。
夏清禾几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端起茶水,抿了一小口。
“行了,”毕芳主动说话,“儿子既然也来了,我们就在一张桌上,把后续分开后的安排和计划,清楚地说明白。”
夏建国握着茶杯的手捏紧又放下,声音沙哑地说了声嗯。
毕芳也不管他,既然夏建国不愿意说,那她就来当主导人,说话:“我在你爸的公司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现在的安排是这样,这百分之三十,全部转给你爸。”
“相应的,我们名下共同的房产和固定投资,全部归属我,作为补偿。”
“其余的流动资产,我和他八二分。”
“这些是我们在离婚前的这几天商定好的,也让律师做了财产公证。”
听到这里,夏建国也觉得应该发表个态度,于是又嗯了声。
夏清禾却是沉默。
从刚刚毕芳的一番言语,不难看出,她对夏建国还是念着些旧情。
表面上看,毕芳好像占了分财产的大数,夏建国拿的那点儿,和净身出户也没差。
没分着一点儿固定房产不说,流动资金里分得的百分之二十,应该只够他在市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