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
“那看来……下次可以更过分点。”
他爱死了兔子这身一碰就留痕的肌肤体质。
“你没下次了!”
齐小川羞愤交加,猛地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腿。
忍着腰臀的酸痛,抬脚就朝周砚踹去。
脚踝却被人精准地一把扣住,牢牢握在滚烫的掌心里。
“啧,脚踝怎么也红了?”周砚皱着眉,“也擦点。”
他不由分说地又点了些药膏,在那处轻轻涂抹开。
齐小川:“……”
就干了一架,起来后一声药味。
他放弃了挣扎,声音闷闷地,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无奈:“你太疯狂了。”
“是,怪我,”周砚从善如流地接话。
指尖还在他脚踝抹药,语气却染上几分低哑的暧昧。
“年轻气盛,定力不足,实在……没忍住你的诱惑。”
他抬眼,目光灼灼,毫不掩饰其中的迷恋。
齐小川:......
齐小川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
嘴唇张开又阖上,半响还是无言。
这语气,怎么茶里茶气的。
活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是他周砚自己。
药膏微凉的触感和对方指腹的温度交替落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感觉。
许久后,几乎全身细微的红痕都被仔细擦上了药,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周砚停下动作,目光落在齐小川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齐小川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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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试图打断那过于专注的凝视。
谁知下一秒,手腕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猛地攥住。
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传来,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拉了过去。
身体失衡地撞向周砚坚实的胸膛。
“你……”惊呼声刚冒出一个音节,就被彻底堵了回去。
周砚另一只手已牢牢扣住了他的后脑勺。
紧接着,滚烫的唇瓣精准地覆压下来,封缄了他所有未出口的话语。
“唔——”
齐小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剩下的所有声音都被对方炙热的呼吸吞没。
那吻起初是轻柔地掠夺,随后便霸道地撬启他的齿关,强势地长驱直入。
但很快,力道倏然流转。
那紧扣后脑的掌心力道未减,却化作引导而非禁锢。
唇齿交缠愈发绵密,带着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缱绻。
齐小川不自觉沉沦……周砚的吻技越发纯熟了。
“咕噜——”
直到怀里的兔子腹中传出鸣响,周砚才心善地放了人。
“收拾一下,起来吃晚饭。”周砚拇指摩挲兔子泛红的眼尾。
齐小川收拾时,少爷已亲自去布菜了。
周砚命人将饭菜端来后,便自己去门口接了,没让下人进屋。
依他对兔子的了解,若让旁人见着这副模样,受苦的定是自己。
布好菜,他又将人抱到桌边的软垫椅上。
晚餐荤素搭配,但全是清淡口味。
两人吃着晚餐,周砚忽然道:“母亲原想叫我们今晚去大厅用餐,我回绝了。”
“啪嗒——!”
齐小川手中的筷子应声落地。
“你、你怎么回的?”他紧张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