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舔
“唔!”
齐小川浑身剧烈一颤,仿佛有微弱的电流瞬间窜过脊椎,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死死咬住下唇,才将那声惊喘憋了回去。
心里哀嚎:刺激是真刺激,可这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提心吊胆,更是要了命了!
楼下戏台上,那旦角正唱到悲切处。
婉转哀戚的唱腔丝丝缕缕,台下观众适时爆发出轰然的叫好声。
可这一切喧嚣,此刻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模糊而遥远。
齐小川的感官世界,已经被牢牢禁锢在这个狭窄而隐秘的包间角落。
被身后这个人彻底侵占。
腰间那条铁臂的温度越来越高,紧紧箍着,烫得他心慌意乱。
周砚的下巴随意地搭在他肩窝。
每一次呼吸,那带着微热湿润的气息都毫无保留地喷洒在他敏感的颈侧和耳后。
那气息,混合着周砚身上清冽又强势的男性气息,还有若有似无的檀香味。
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眩晕的混合味道,丝丝缕缕钻进鼻腔,直冲他大脑。
齐小川感觉自己刚才喝下的那些红酒,后劲正凶猛地翻涌上来。
不然怎么会浑身滚烫得像要烧起来?
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奔流,心跳声在耳膜里咚咚作响,震得他头昏脑涨。
周砚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他几乎能听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
隔着薄薄的衣料,与自己混乱的鼓点交织在一起。
“少爷——”
齐小川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被逼出来的细细颤音,尾音拖得又软又长,还有些委屈。
“嗯?”周砚慵懒地应了一声。
那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带着餍足后的沙哑磁性,轻轻地摩挲着心尖,引得齐小川又是一阵轻颤。
“我们……回去了吧。”
怀里的兔子瓮声瓮气地请求,身体微微挣动了一下,却换来腰间手臂更紧的钳制。
“不听了?”
周砚明知故问,低沉的嗓音里含着显而易见的戏谑笑意。
齐小川飞快地摇头。
谁家好人儿是这般听戏的?!
他整个心神都被身后这个人搅得天翻地覆,台上唱的什么早已没心思了。
哪里还听得进去半个字?这简直是酷刑!
周砚似乎终于大发慈悲,箍在他腰间的手臂倏地一松。
重获自由的瞬间,齐小川几乎是弹射起步,以最快的速度从周砚腿上跳起来。
他连退两步,一秒都不敢耽搁。
甚至不敢看周砚的表情,只觉得脸颊和耳朵烫得能煎鸡蛋。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
那笑声带着胸腔的共鸣,在喧嚣的戏楼背景音里清晰地钻入齐小川耳中。
让他脚步又是一顿,差点同手同脚。
周砚慢条斯理地起身,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襟,率先迈步离开了包间。
齐小川长长地吁了口气,像劫后余生般,赶紧小跑着跟上,脚步虚浮,心有余悸。
戏楼外,夜风带着凉意拂面而来,稍稍驱散了脸上的燥热。
陆青不知何时早已将车稳稳停在门口,等待二人归来。
齐小川几乎是抢步上前,目标明确地拉开副驾驶的门,一头就钻了进去。
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