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青应道。
“齐小川那……”
周砚的语速慢了下来,似乎在斟酌着什么,片刻后才道,“之前盯着的人撤了吧。”
陆青微讶,但并未表现出来,静待下文。
“找两个身手好的,”周砚的声音沉了下去,“在暗中护着他。”
“务必确保他的安全,不让他察觉便可。”
“是,属下明白!”陆青领命,立刻转身去安排。
书房内再次陷入一片沉寂,唯有周砚眼底翻涌的暗潮,昭示着风雨欲来。
翌日清晨。
齐小川刚洗漱完,就被周砚不由分说地拉走了,连早餐都只来得及匆匆扒了两口。
“这是……?”
齐小川看着眼前空旷的靶场,以及靶场中央木桌上摆放着的几把锃亮的手枪和几盒黄澄澄的子弹,满心不解。
“教你练枪。”周砚的回答很简洁。
昨夜他反复思量。
在这乱世漩涡之中,齐小川已卷入周家的纷争,但自保能力几乎为零。
如今能最快教给他,也最实用的保命手段,就是提高枪法。
练武?齐小川早已错过了最佳年纪。
而且看他那副细皮嫩肉的模样,胳膊腿儿看着就不够结实。
周砚毫不怀疑真让他去扎马步、练拳脚,怕是没两天就得散架。
那身肌肤更甚,稍微碰一下就能留下红印。
简直娇贵得不像话,和他那个被全家捧在手心的妹妹周暖暖有得一比。
周砚此刻自然不知,在不久的将来,他竟会爱极了齐小川这副“娇贵”的模样。
爱极了那身微微一用力就能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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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皙细腻的肌肤,每一道浅浅的红痕都成了无声的占有标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刻,一听周砚说要教自己练枪,齐小川瞬间睡意全无,眼睛“唰”地亮了起来。
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真的?!”
又能摸到真枪了!
这可比他那个时代在射击馆玩的**刺激多了!
周砚随意地倚靠在一旁的桌沿,长腿一摆,下颌微抬,示意桌上的枪:“自己打两枪,试试感觉。”
齐小川迫不及待地抓起其中一把沉甸甸的手枪。
入手冰凉,金属的质感和重量让他心跳加速。
他努力回忆着周砚上次教过的要领,双手握紧枪柄,屏息凝神。
随后眯起一只眼,瞄准五十米开外木架上摆放的几个空酒瓶。
“砰!”
第一枪射出,子弹呼啸着划过空气,打在酒瓶后方的土坡上,激起一小片尘土。
“砰!砰!”
又是接连两枪,无一例外,连酒瓶的边都没擦到。
空酒瓶依旧在晨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齐小川:“……”
脸上的兴奋瞬间僵住,化作一丝丝尴尬的红晕。
他讪讪地放下枪,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呃……手生了……”
之前周砚教他的那点皮毛,早就在紧张和兴奋中忘得一干二净。
周砚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他默默移开视线,望着远处的土坡,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
看来……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