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少说话,便一杯接着一杯……
此刻,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沉,视线开始模糊。
身体像灌了铅,又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
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从胃里烧到四肢百骸。
齐小川终于瘫靠在丝绒沙发背上,领口已经解开了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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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涣散,带着明显的醉态。
周行裴用余光观察着他,见齐小川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身体微微前倾,凑近齐小川,脸上堆起一种看似推心置腹的笑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过嘈杂传入齐小川耳中:
“齐先生,看你这样子,我那大侄子平日里待你可还宽厚?”
“他年轻气盛,做事难免不留余地,像齐先生这样的人才,跟着他,委屈不委屈?”
“下次的货,要发哪里周砚可与你说了?”
....
他语速很快,话题跳跃。
抛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根本不给齐小川思考的时间。
齐小川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周行裴的声音忽远忽近。
他努力想集中精神,但思绪像一团乱麻,酒精麻痹着他的神经。
他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有些含糊:“喝!二爷……我……我敬……您……干!”
回答得驴唇不对马嘴,或者干脆就是沉默地摇头晃脑。
脸上带着一种纯粹的、醉后的茫然。
他下意识地又想伸手去拿酒杯,却被身边那清倌人抢先一步端起一杯满的递到他唇边。
齐小川几乎是机械地接过来,仰头,喉结艰难地滚动,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
周行裴看着他那顺从灌酒的动作和涣散的眼神,眉头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邪乎得很,这小子看着是真醉了,可每次他问及关键处,那含糊的回答似乎总在关键点上滑开。
或者干脆就是毫无价值的废话。
难道在装?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齐小川身边的女人。
那女人会意,更加殷勤地贴上去,几乎整个人都倚在齐小川身上,玉臂环着他的脖子。
他就不信,灌到烂醉如泥,还撬不开这张嘴!
周行裴又朝在坐中的几人使了个眼色,那三人立刻心领神会,再次端着酒杯围了上来:
“齐先生!年轻有为,再喝一杯!来,我敬你!”
“齐先生海量!干了这杯!”
一杯又一杯的酒,被各种理由强塞进齐小川手里,灌进他嘴里。
齐小川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里的力气被彻底抽空,连拒绝的念头都生不出来了,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地吞咽。
就在这时,雅座入口处的珠帘猛地被一只骨节分明大手粗暴地掀开!
哗啦一声脆响,珠玉碰撞!
周砚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珠帘之外。
一身深色工装服,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深邃的眼眸带着骇人的风暴,瞬间扫过整个雅座。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沙发深处那个几乎被女人缠抱着的瘫软的身影上。
齐小川衣衫不整,领口大开,脸上赫然印着一个鲜艳刺眼红唇印!
而他此刻,正被那女人半搂着,手里还无意识地攥着一个空酒杯。
眼神涣散,显然已经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