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电影里那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场景,不由得有些小激动。
这个时期的赌坊啊,这可是活历史!
他有机会亲眼看看这个时代的赌坊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谁知他还没兴奋两分钟,前头的白青边啃着苹果边悠悠道:“少爷,咱们干嘛要去救人?”
“就该让赌坊的人将周延硕的手废掉算了,反正他也是个废物。”
“咳咳咳——”齐小川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瞪大眼睛看向白青,又转向周砚。
“救、救人?”
诶你这小孩,刚才问的时候不是说不知道吗?!
合着这些消息也要瞒他,这么防范的吗?
周砚终于睁开眼,目光扫过齐小川惊慌的脸:“想知道?”
齐小川点了点头,又快速摇了摇头,最后道试探问道:“我可以知道吗?”
“周延硕昨夜在金钩赌坊玩大了,欠了一屁股债,现在被人扣下了。”
齐小川这才明白过来,顿时感到一阵不妙。
这个周延硕是二房周行裴的大公子,也就是周砚的堂弟。
可是小的出事了不应该找老子吗?怎么找上周砚这个周家掌权人了?
“欠了多少?”齐小川小心翼翼地问。
“连本带利,五万大洋。”周砚淡淡道。
“五万?!”
齐小川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脑袋“砰”地撞上车顶,疼得他龇牙咧嘴。
“这、这也太多了吧!”
五万大洋是什么概念?够普通人家过好几辈子了!
这个周延硕是疯了吗?
“那,这事不应该找他老子吗?”齐小川问道。
周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二房最近手头紧,拿不出这笔钱。”
再说,周行裴一早应该就得到消息,这会儿早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齐小川吞咽了口唾沫:“所以……您要帮还?”
“看心情。”
齐小川倒吸一口凉气。
他偷偷打量周砚的侧脸,发现男人下颌线条绷得极紧,显然心情不佳。
“那,少、少爷,咱,咱们几人去啊?”齐小川突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声音都开始发抖。
前头的白青听闻回头看了他一眼,这题他会。
于是手指点了一下:“你,我,齐衡,加上哥,四个。”
齐小川更慌了。
就四个人,就敢雄赳赳气昂昂独闯人家赌坊啊?
他迅速在心里盘算:周砚有伤在身,战斗力肯定大打折扣;
他自己——算了,忽略不计;
白青……他看了一眼那个还在啃苹果的少年,估计也打不了几个;
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开车的齐衡了,听说他功夫不错,但以一敌多……
“少爷,要不……我们再回去带几个人?”齐小川紧巴着脸建议,“四个,是不是有点少?”
白青一脸不解:“带人干嘛?”
“这、这不是要去打架吗?”齐小川瞪大眼睛,“难道,不是?”
周砚突然轻笑一声,那笑声让齐小川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打架?”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我是去讲道理的。”
齐小川:......
讲道理不妨碍多带几个保镖啊!而且,现在他们老(他老)少伤残的,气势上就输了。
车子驶入一条狭窄的巷子,最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