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掠当然早就知道,所以一开始才没打算让蒋宜周跟来。
“我错了,我今天不该过来的。”他老老实实认错。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页?不?是??????ù?????n?????????5?.???????则?为????寨?站?点
蒋宜周轻哼一声,这是满意了的意思,但嘴上还是不会轻易放过:“不是说有喜欢的人了么,居然还来寺庙求姻缘,也不怕神仙罚你一辈子打光棍。”
吾掠静静看着他,眼神温和,半晌才说:“我以为,求了也没用,姻缘这种事,我喜欢的人才是说了算的那个。”
蒋宜周听懂了,脸控制不住地爆红。
他从睫毛下望着吾掠的脸,视线对上,又飞快转开了。
心里却念着,稳住稳住,蒋宜周你什么没见过,干嘛这么紧张害臊,吾掠什么都没说呢,自己代入是怎么一回事?脸皮呢?矜持呢?
平复了一番心情后,他轻咳了咳,故意刁难道:“怎么,你喜欢的人名字带毒吗,不能直说?”
对着他透红的脸,吾掠少有表情波动的面容也难以自控地浮上热意,强烈的日光兜头晒着,他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他正待开口,老乡家的小孩突然冒出头来,大声问:“你们不晒吗?”
吾掠心神恍惚地抬头:“嗯?你说什么?”
蒋宜周一看,还真是,他自己戴着帽子不觉得,吾掠晒得脸都红了。
他忍不住上前,捧住吾掠的脸仔细看了看,有些担忧和心疼:“不会晒伤了吧?”
感受到他柔软的手指触摸在脸颊微热的皮肤上,带着一种人体独有的细腻和热度,吾掠不由更加恍惚,仿佛连身体里的血液流动都变得混乱、毫无章法。
正持续恍恍惚惚间,只听那小孩再次大声问:“你们不晒吗?”
小孩子的思维很单纯直接,一心要得到回应。
吾掠还来不及回答,蒋宜周连声敷衍着:“晒晒晒!”
“哦!你们真笨!”小孩满意了。
这小屁孩。蒋宜周腾不出手,不然肯定要上去理论理论。
但他们两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像小学生似的面对面站着不说话,傻傻地被太阳晒,难怪小孩子都看不过眼,多幼稚啊。
恰好吾舅舅也办完事回来了,蒋宜周赶忙把吾掠推上车,说:“哎呀,快上车,我开空调,别中暑了。”
快开学了,这段时间阿果在自己家疯狂补作业,学练字的事也暂时搁置。不过吾水珍也要返校了,所以她最近过来这边院子很是勤快。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G市?没有自己的正经事要忙吗?”
蒋宜周的回答十足潇洒:“我不忙,什么时候想我妈了我就回去,我妈忙着赚钱呢,也没空管我。”
吾水珍最看不惯这种不用操心生计的公子哥,但她也不可能背着吾掠撵蒋宜周滚蛋,只能警告:“别以为我不在你就可以欺负我哥,家里的活你也要干,不要总差遣我哥,你留在这里不是享福的。”
蒋宜周才不怕她,心道,平时欺负一下吾掠怎么了,大不了以后让他欺负回来就是,反正他又不可能让吾掠吃亏。
尽管只是去隔壁市读书,但吾水珍的出发准备可不少,除了吾舅妈给准备的瓶瓶罐罐的酱菜,吾舅舅还去庙里给她求了出行的平安符。
吾家从夏收之后就没有过家庭聚会,这次鸡窝建成,吾舅舅索性买了半只羊,加上鸡鸭鱼肉,热热闹闹地聚了一场。
蒋宜周没去,虽然吾舅舅礼节性地请了他,但蒋宜周小心眼,还记着他要给吾掠找媳妇生娃呢,这阵子都不想去吾家,以免情绪挂脸上露馅。
晚上九点多,吾掠才顶着夜色回来,身后还跟着屁颠屁颠的阿财。
没错,这土狗也跟着去吃肉啃骨头了,只留下蒋宜周一个人在家煮面条。
吾掠身上飘着淡淡的酒气,但人很清醒,把手里提着的袋子放到桌上,问蒋宜周:“饿不饿?我刚在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