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都能积累下陈年腰痛。
“你要是哪里疼就跟我说,我帮你按摩。”
蒋宜周从小就懂讨他爸开心,按摩很有一套,此时想得给吾掠按摩,不禁有点期待。
吾掠目光微微闪动,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没说什么,继续吃鸡蛋。
提议没得到响应,蒋宜周忍不住推了推吾掠胳膊:“我说认真的。”
吾掠顿了顿,才说:“好。”又说,“不过我没有哪里疼。”
吃完鸡蛋,他对蒋宜周道:“抬脚我看看你的鞋。”
蒋宜周抬脚展示鞋底,自信地说:“你看,我今天走得特别小心,而且这鞋底平整,不容易粘泥巴。”
吾掠嗯了一声,道:“忙完今天,接下来就不用怎么来地里了。”
蒋宜周说:“不是还要犁地吗?”
吾掠有点意外:“你知道?”
“水珍说的。”
吾掠道:“犁地是请家里养牛的老乡来做,不需要我。”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远远传来小孩的呼唤声,由远及近,有点熟悉,叫的似乎是蒋宜周的名字。
蒋宜周循声回头,就见小溪边的田埂上跑过来一个人。
那少年赤着脚在长满草的田埂上跑得飞快,穿着短袖短裤,显得长手长脚,一张脸晒得黑乎乎的。
蒋宜周一时没认出来,等到人到三米内才看清楚五官,不由惊讶:“阿果?”
“是呀!”阿果清脆地应道,客客气气地叫了吾掠一声后,才对蒋宜周说,“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呢,刚才看到你我都不敢相信。”
蒋宜周板着脸,刁难:“你怎么知道我再也不会来了?”
阿果想也不想就回道:“我爷爷说的呀!”
没想到林孝秋居然这么想的他,蒋宜周不能在阿果面前直接反驳他爷爷,就问:“你觉得吾家村好不好?”
谁知阿果看了眼吾掠,见对方没什么表示后,就直接表示:“不好。”
“哪里不好了?”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不热爱家乡,思想教育明显有待加强,蒋宜周说:“我觉得挺好的,山清水秀特别宜居,况且我哥还在这里,我当然要来咯。”
阿果不懂什么叫宜居,也不觉得吾家村有多好,但吾掠和蒋宜周是兄弟他是知道的,也很认同走亲戚的观念,便问:“那你这次会待多久?上次不打招呼就走了。”
蒋宜周笑容微敛,说:“对不住,上次家里出了事,所以走得很匆忙,没跟你道别。这次我是度假,会待很久的。”
阿果不在意地摆摆手:“我倒是没什么,不过你走了两三天我才知道,告诉了爷爷,爷爷心情突然就变得很不好,后来还病了一阵。”
蒋宜周吃惊:“秋叔病了?”
“嗯,后来吃药好了,不过精气神到现在都没完全恢复,所以最近地里收庄稼的事还是我堂叔家来帮忙的。”
蒋宜周说:“那我明天去看看他。”
阿果本来要爽快应下,但想了想又说:“那你就挑我不在的时候去吧。”
蒋宜周挑眉:“为什么?”
阿果笑嘻嘻道:“爷爷跟我打包票说你绝对不会再回来,没想到你居然回来了,当着我的面他肯定觉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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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真够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