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月殳,但猜想好不到哪儿去。
“席相煜,看你做的好事。”他小声埋怨,慢慢走到池子的角落里,把下巴搭在边沿的大理石上。做是做了,一想到灯是开着的,他情动之际的表情和身体反应都被看得真切,不管回忆第几遍都会觉得羞赧。
他脸被温泉蒸得通红,席相煜的视线游走,抚过他的眼睫、鼻梁、唇瓣,凭着本能伸出手掐了下他的脸颊。
“别动我脸!”时栩大叫。
不知道是不是才发生了亲密关系的原因,席相煜忍不住向他靠近:“那可以动你屁月殳?”
说出口,太过像好色的流氓,他自己也一愣。
时栩挪动步子,扯了张浴巾绕着泳裤再围了一圈,把屁月殳缠得密不透风。
还防上他了?
席相煜:“……开玩笑的。”
两个人之间的化学反应如何,身处其中的人最好明白。
哪怕是会错意,时栩此刻也要拿乔,没搭理席相煜。
池子旁边放着管家准备的水果和零食,席相煜拿过一颗草莓,递到时栩嘴边。
时栩没张嘴,他的食指强行挤进时栩两瓣唇中间,想要撬开牙齿。
时栩用牙齿在他指尖咬了一口,对席相煜来说,就像小猫为了引起注意而使坏。
他难得好脾气地问:“不吃草莓,吃车厘子吗?”
时栩:“你喂我?”
席相煜:“嗯。”
时栩没长手似的,只负责张嘴,胃里的还没消化完,又禁不住车厘子的诱惑。
在池子里泡得昏昏欲睡,他赶紧起来做spa,这是两日旅程的最后一项。
在精油的香味中,时栩放松惬意,身子软得像没骨头,不过捏到敏感的地方,会泄出两句哼哼,尾音像带了钩子。
他一哼,席相煜的神情就会变得不自然,但很快掩饰过去。
给席相煜按的技师是才入职的新人,看到他背脊的抓痕,还多嘴问了一句:“先生,您的后背是被抓伤了吗?”
另一位技师给他使眼色,示意他别问客人隐私。
“时栩。”
席相煜点他名。
时栩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嗯?”
席相煜语气平淡:“你的猫把我背抓伤了。”
“我什么时候养猫了……”时栩说完反应过来,“你的狗还把我腿撞青了!”
席相煜:“我都没怪你的猫,你也原谅我的狗。”
操。
木头开花了。
这儿还有两位技师,时栩有种当着外人的面调情的感觉,“嗯”了一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用后脑勺对着席相煜。
五点半,spa结束,他们开始收拾行李,席相煜在二楼的房间换上外穿的衣服,眨眼不见时栩的人影。
他下楼没出声,见时栩两只手抱着七八瓶酒和饮料,把它们从minibar运到二十八寸的大行李箱里。
席相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