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换我来爱你吧。”
公冶鹤廷想象不出那样的场面,他一时间连哭都忘了,直起身看向闻堰,双目红肿着,带着几分茫然道:“如何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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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堰赶在他起身之前已然擦干脸上的泪,想了想,郑重道:“往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依你。”
公冶鹤廷:“想要你永远陪着我。”
闻堰:“好。”
公冶鹤廷:“想要你的眼睛只看我一个人,不准看旁人。”
闻堰:“好。”
公冶鹤廷:“想要……想要一件定情信物,最好是你亲手做的。”
闻堰这才想起来,历经两世,他都没有想过要送公冶鹤廷一件定情信物。
这人也不知在心中藏了多久了,竟也一直没有主动开口问他要过。
见闻堰不说话,一副走神的模样,公冶鹤廷眼中出现几分落寞,笑着改口道:“不是亲手做的也可以的……”
闻堰回神:“好,亲手做。”
“你喜欢什么?”
公冶鹤廷哭笑不得道:“你这人也真是的……我若说出来,还有惊喜么。”
“再说了,只要是阿雁给我的,我便不会不喜欢。”
“便是阿雁给的痛,尝起来都是比旁人给的要甜一些的。”
闻堰原还认真听着,听公冶鹤廷这般说,便知晓这人多半是没事了,蹙眉道:“又胡说八道。”
“把衣物脱了,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公冶鹤廷抓住闻堰要解他腰带的那只手,道:“我没事,阿雁不必担心。”
“得益于前世在宫中练过武,除去脸上的这块淤青,我身上并未受别的伤,若非有万分把握全身而退,我也不会贸然做出不利于自己安危之事的。”
闻堰自然是不信,从夜庭楼出来,不脱层皮都算好得了,即便公冶鹤廷如今的拳脚功夫不错,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公冶鹤廷死死按住闻堰的手死活不让他动:“阿雁方才不是还说什么都依我吗?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便说话不算话了?”
闻堰冷酷无情道:“除了此事。”
“我真的没事……”公冶鹤廷死活不肯脱衣物,闻堰力气没他大,自然奈何不了他,只得暂时放弃,等入夜再说。
公冶鹤廷这斯重欲得很,前世闻堰身子还康健的时候,只要两人睡在一起,公冶鹤廷几乎夜夜都要,闻堰就不信等到了晚上安营扎寨之时他不脱衣物。
然而一直到熄灯之后,公冶鹤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