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见闻堰态度还算好,便软了语气:“你们若是实在忍不住,也不是不行,只是不可再这般玩弄于他,不可堵其精元阻其瀉之,亦不可让他劳累过度……如此非常时期,你便是处于下位,也当多辛苦些,毕竟他为了你可以豁出命去,在这床笫之事上让他几分,也是不丢人的。”
没想到这老大夫说起话来没羞没臊的,惹得闻堰都有些脸红心跳,难不成他脸上写了‘处于下位’四个大字?
虽是事实,但这般明晃晃地说出来,还是叫闻堰感到面颊发烫,他抬手握拳放至唇边咳了两声,低声道:“多谢大夫提醒,劳请您快开方吧。”
老大夫这才不徐不疾地弯下身,打开置于地上的药箱,取出笔墨和宣纸来,行置桌边,不多时便开好了方子。
那老大夫话虽多了些,但医术确是高明,按照他开的方子抓来的草药,煎成汤药服下,当天夜里鸣起的高热便退了,不久便清醒了过来。
鸣起睁眼的时候闻堰就坐在床边守着他,所以第一时间便发觉他醒了,两人视线对上,闻堰踌躇着开口道:“昨夜……”
鸣起想起昨夜之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还以为自己偷亲闻堰的事情被对方发现了,被褥下的双手紧张地不自觉微微收紧。
“昨夜……我不是故意的。”闻堰也没想到自己睡着之后竟然还有这种癖好,毕竟在鸣起之前,他也没同男人睡过觉。
鸣起闻言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闻堰在说什么,松了口气的同时,将双手从被褥伸出来,笑着比划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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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阿燕对鸣起,做什么,都可以。」
闻堰轻声问:“你为何不唤醒我?”
鸣起抬手比划道:「我怕扰你安眠。」
闻堰:“傻子。”
“所以你便这般硬生生地忍了一夜?”
鸣起朝他笑,抬手比划道:「没关系的。」
闻堰:“都忍出病了,还说没关系。”
“日后你若想同我云雨,直接开口便是。”
话毕又觉不妥,鸣起是个哑巴,说不了话。
便改口道:“直接行动便是。”
“都睡在一起,抱在一起了,要做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柳下惠才同你这般。”
鸣起不想闻堰竟如此直言不讳,苍白的面上浮现些许红晕,似懂非懂地比划道:「柳下惠,是什么?」
闻堰被噎了一下:“咳,就是不举之人。”
原来如此……
可是先前,鸣起只是亲了闻堰一下,闻堰便生气了,所以鸣起断是不敢如闻堰所说那般对闻堰肆意妄为的,他甚至觉得,像他这样的人,对闻堰生出欲念,都是一种罪恶。
所以即便有欲望,他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