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可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过,是你将我从悲惨的境遇中解救了出来,更从来没有忘记过,是你让我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你待我如此真心,我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些微末小事,就轻言放弃?”
“真是的……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啊。”
这样说着,你抹去腮边残留的水渍,嗔了他一眼。
然后,就又以宽容大度的姿态原谅了他,重新依偎到他怀里,并毫不犹豫把锅甩了回去。
羂索没有立刻回答。
你也不逼他。
抓起身下沾着体温的衣物,一点点擦着泛红的眼眶。
不知过了过久,你都要睡过去了,才听到他不甘心的垂死挣扎,“就算,以后我将要和两面宿傩共同成为你的丈夫,你也能接受吗?”
……这肯定不行啊。
两面宿傩可是你的好儿子哎。
身为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打工人,是绝对做不出这么挑战普通人心理承受能力事情的!
只不过
口嗨嘛。
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你从他怀里直起身,略微歪头。
被泪水浸染泛红的眸子满是困惑,似乎是想不明白他问题有什么好回答的,不解发问,“我承认的丈夫,只有你。就算他玷污了你的心灵,让你不在纯洁,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
“我一个女人,都不在意这种小事,羂索,你是我心爱的丈夫,更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小事而止步不前呢?”
你不仅PUA他。
还当他的爹,教他做事。
甚至,还蹬鼻子上脸,给他画大饼。
“别怕。”
“羂索,我相信,只要你成功受肉,那我们就一定会拥有更幸福的未来!”
这样说着,你将两面宿傩手指从他掌心拿出来,温柔地递到他嘴边,笑盈盈注视着他,仿佛在看着一个吃药难的孩子,和煦地鼓励他吃下去。
羂索回视着你。
他脸上一如既往平静,眼底却隐约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这让他在不笑的时候,那张毫无特色的大叔脸,不由得显出几分不可言说的阴沉冷酷。
你恍若未觉。
自顾自给他画更大的饼,鼓励他不妨再大胆一点:“到时候呢,我们就会拥有属于我们的孩子,成为最幸福的夫妻,过上令众人艳羡的幸福生活。”
“羽衣……”
羂索叫出你的名字。
你嗯了一声。
就感觉到他的手搁到了自己脸上,拇指揉按着你的唇,将原本就柔润的唇,染上更加鲜艳湿润的色泽。
“……你变了。”
你茫然眨了眨眼。
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羂索不出声地笑。
毫无特色的脸上浮出奇异的笑容:“不,不是你变了,应该说……取代了那个可怜女人的你,究竟是谁呢?”
不等你狡辩,他就一脸笃定地开始扒你马甲,“羽衣,就是你吧?”
你皱眉:“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羂索:“在千年之前,在更久远的时候……我们见过的。”
你眉头皱得更紧。
抬手去试他额头温度,手背并未感受到异常,神情顿时更加困惑了:“也没发烧啊,怎么突然开始说起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了?就算我们在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