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宴上被掐成这般,若不是言灯派人来告知我一声,我竟还什么都不知晓。”
南枝想扯回手,却又无果,解释道:“与旁人无关,是那人动作太过快,没让身旁人注意到。”
郑氏只觉她不争气,这时竟都要帮着外人说话,可她想着今日来这的目的,强忍住训斥那陈涿的冲动,拉着她的手道:“跟母亲回去。”
南枝一怔,忙不迭拒绝道:“不用,我在这过得很好。”
郑氏看着她,轻叹了声:“南枝,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如今你却与我回一趟家都不愿吗?这几月我日日担忧你,生了好几场重病,好不容易才寻到你,就让我多看会你都不成吗?哪怕只住这一夜,让我好生与你说说话。”
南枝看着她通红的眼圈,憔悴又疲惫的脸色,强忍下心底那零星的异样,又想着身边的种种怪异,终究犹豫道:“那我只住一夜,明日一早就回来。”
郑氏听着她答应了,面上聚起喜色,连忙道:“好,到时我亲自将你送回来。”
——
柳家在京城赁了两进的小宅,只有两个主子需伺候,仆役不多,将将够用,听着来了新主子,立刻下去收拾屋子。
南枝到了没一会,云团就跟上来了,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旁。
郑氏领着南枝往堂内,刚进去,就见着满面含笑迎出来的柳明珍,她一时没见到南枝,温声道:“母亲,您终于回来了,今日我到京城四周逛了会,给您买了几件护膝护额的物件,您——”话头止住,目光定在了迈进门内的南枝,笑意有一瞬僵硬,很快又恢复道:“南枝妹妹,怎地也来了,早知方才我在街上也给妹妹买几件了。”
南枝见到她,心口尤其闷,像被东西堵住似的,她勉强撑起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四周一圈,被郑氏拉着一道坐下。
柳明珍继续道:“既是妹妹来了,那就住我那屋子吧,旁的几间只怕现下收拾着,急匆匆的,也会有些沉灰。妹妹自小娇养,住着终究不舒服。”
郑氏也点头道:“南枝自小皮肤就易得敏症,常不知碰了什么就会起红疹,就先住在明珍那处吧,往后我再旁人给你好生收拾出一院落。待会就要用晚膳了,南枝你先去歇息会,待会母亲再与你好生说会话。”
柳明珍强行撑着笑意,僵僵地浮在面上。
果然,南枝一来,她什么都得让。南枝肌肤敏感,得住宽敞整洁的屋子,可分明是个通奸省下的,有甚资格在这站着,她分明才是柳家的真女儿,却在乡下住了十几年,就皮糙肉厚,合该被苛待吗?
——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í????ū???€?n?????2????﹒???ō???则?为?山?寨?站?点
小丫鬟一边引着南枝和云团入内,一边睁着好奇和打量的目光看她,这主家来了京城数日,只见夫人身旁有一体贴孝顺的女儿,日日陪着伺候着,怎地又莫名多出一位,难不成是认的干女儿?
一直到了屋内,小丫鬟道:“夫人在这稍微歇息会。”说着,躬身退下。
云团将手中药瓶打开,认真道:“姑娘,公子交代过奴婢了,说一定要给姑娘上药,奴婢笨手笨脚的,不像公子,若是弄疼了,一定要告诉奴婢。”
南枝扬起脖颈,任由那清凉药膏涂满脖颈,眉尖却一直是皱的,沉思了许久,忽地她道:“云团,待会你去丫鬟婆子那处打听打听,那柳明珍和母亲到底是何关系,做得小心些,最好找母亲从扬州带来的人,莫要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