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因为五条悟路过,正好拉了那人一把。
然后在那人震惊的目光中,背着一个人迅速往上爬。
掌心之下的树皮,有着粗糙的手感,纹路之中,饱含着不可思议的蓬勃的生命力。
五条悟感受到了,他听金说过这棵树,其实是一棵缺乏营养而停止了生长的幼树。
某种程度上来说,五条悟觉得自己和这棵树很像。
是最强,但其实他也曾经停止了生长。
不是他不努力,而是缺乏养料,明明有着继续前进的心,却在依然很年轻的时候失去了机会。
向上,攀爬。
最上方,是一个鸟巢,里面的幼鸟比人大,看起来很呆很傻。
五条悟坐在鸟巢的边缘,月野兔坐在他的腿上。
脚下是连绵的云海,云海之下是蔚蓝的海洋。
“要拍张照吗?”
“当然。”
拍立得的照片里,身后充当背景的幼鸟呆得可爱。
“它们的妈妈回来会打我们吗?”
“应该不会,在它眼里我们和虫子差不多大,说不定它在观察自己的傻孩子能不能把握机会,吃掉送上来的菜。”五条悟指了指天上徘徊着的巨大鸟类,它没有下来的意思。
这里是云层之上,巨树之巅。
同是高空俯瞰,不同于飞翔,也不同于飞艇之上的视角,是另一种博大与广阔。
天空和海洋都是无边无际的,夕阳正在缓缓沉入云海,将云絮晕染出大胆绚丽的色彩,脚下的树木传来强健有力的生命搏动。
它很努力。
它是最优秀的树种,长在了贫瘠的土地上。
却依然长到了1784米这样的高度。
它还在努力。
扎根,扎根。
五条悟站在高处,心却仿佛随着根系蔓延在了黑色的地底,和那些根系一起寻找着岩浆和养料,他仿佛感受到了这棵幼苗的感情。
长不大的痛苦挣扎,依旧寻找机会的默默努力。
他把头埋在月野兔的脖颈处,嗅闻到了自己爱人身上的香味。
感觉到了安心。
和这棵树不一样,他似乎有了继续成长的土壤。
“悟?”月野兔疑惑的歪头,下一秒钟,她微微睁大了眼睛,巨量的气从五条悟的身体上蒸腾开来,天上一直观察着的巨鸟似乎感觉到了威胁,急速飞了下来,却被无形气壁隔离在外,着急的鸣叫。
都是当父母的人,五条悟没有为难这只鸟,他撤开了无限,相应的,一层念覆盖在两个人的身上,月野兔发现那只鸟安静了下来,它疑惑的绕着鸟巢飞了一圈,又重新飞走。
“你开念了?这是绝吗?”月野兔好奇的看着覆盖在自己和悟身上的一层念。
“奇怪,我感觉好舒服,有种精神焕发的感觉!有种被比司吉的美容师按摩以后的开心,这是什么道理?”月野兔兴奋问他。
“这是你开发出来的能力吗?悟你好厉害!这就开发出专属能力了?是和比司吉一样的变化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