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住他的耳垂,一巴掌扇在他*/-,陌生而恶劣的嘶哑嗓音直穿耳膜,“……?”
被扇过之处骤然泛起火烫,惊恐和屈辱感让谢瑾宁红了眼,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此处只他跟杜丛筠两顶帐篷,他回来时,杜丛筠那顶亦是黑的,想必已然睡下,而阎熠今日带兵出营,守在他们这儿的护卫也被分去了他处……
怎么办?
对了,玄溟!
被恐惧攫住的大脑有了片刻清明,趁男人捂在他唇上的手掌移开,谢瑾宁张口想呼救,没想那人却是虚晃一枪,作恶的手指直直探进了他口中。
粗长指节强势地搅动他的舌,将他的呼喊搅成破碎含糊的黏腻水声,喉口也被触及,谢瑾宁难受得直抖,眼前一片模糊。
鼻翼翕动间,他恍惚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完全不是来人的对手,也没有正面对抗的力量,谢瑾宁只得先故作乖巧地泄了力,舌尖被粗粝指腹磨得发麻,也只软软呜咽一声,像是认了命。
身后之人脚步微顿,在他舌根逡巡的糙砺指腹也停了下来。
寻到这片刻的空白,谢瑾宁奋力别开头,带着要将人手指咬掉的力度,贝齿用力一合——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紧贴着他的炙热胸膛忽地传来一声低沉而熟悉的闷笑。
“呵……”
明显的促狭,还有一丝微妙的,并不易辨别的情绪。
谢瑾宁心口重重一跳,身体却本能地放松下来,甚至软软地后仰,嵌进了那具浸染了风霜与铁锈气息的坚实怀抱里。
他松开牙关,舌尖无意识地勾起,舔了舔那根手指。
只一下,口中的手指便抽了出去,转而环抱住他的腰,威胁似地用力一/.*。
“怎么,怕了?”
拉出的水丝断裂,挂在谢瑾宁湿热雪腮边,方才的恐惧与绝望也如此,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谢瑾宁不言,男人亦未再开口,黑暗中,只剩下贴在他后背,与他重叠的、震耳欲聋的心跳。
静静靠了会儿,他掰开腰间环着的手臂,转过身,小腿发力往上一蹦,来人精准地托住他的臀,将他抱起。
谢瑾宁搂住男人的脖子,将滚烫脸颊往对方有着淡淡血气与汗味的颈窝一埋,声音又软又糯:“混蛋…你吓死我了……”
并不难闻,他嗅了两下,只觉腿.伈更湿了,悄悄夹紧了男人的腰。
后者低低笑着,揉了揉发烧的小猫屁股。
“想我没?”
“不想!”
谢瑾宁嗷呜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听到他嘶声,立刻松了,讨好地舔了舔。
察觉到自己做了些什么,他脸一红,抬头恶狠狠道:“你还装,唔——”
回应他的,是一个瞬间掠夺去他呼吸的深吻。
极凶地闯入,侵占,又逐渐温和,缠绵悱恻。
一吻终了,阎熠的拇指摩挲着谢瑾宁微微红肿的下唇,气息尚未平复,声音却又沉了下去。
“阿宁,刚才……若不是我,是别人,怎么办?”
谢瑾宁噙着泪,伏在他肩头轻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