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雾朦胧的眸中氤氲起水汽,长睫轻颤,凝结出的水珠悬在泛红眼眶,将落未落。
“我……”
他唇瓣嗫嚅,被炽热真心烫到的指尖下意识蜷缩,想要收回,又生生忍住,“可是,你我皆是男子,这,这是不对的啊。”
这下,结巴的又换成了他。
“情爱之事本就出于本心,无边无界,又何分男女,对错?”
顺着指缝挤。/入,严弋扣住谢瑾宁的手背,看着他的无措,不安与犹豫,心头又喜又怜。
可他并未立刻将人搂入怀中轻哄,而是几乎瞬间就做出决定,要趁他心神松动,趁热打铁。
严弋低叹:“我对你有情,难以自抑,便无法做到再隐瞒,无法甘心只做你的兄长,看你与他人成婚,看你夫妻和睦,子孙满堂……光是这般想着,我便如同死了一次。”
“同样是需爱你护你,那为何站在你身边的不能是我?就因为我是男子吗?”
“阿宁,这不公平。”
谢瑾宁哑然,酸胀心绪化为潮湿雾气,在胸中横冲直撞,他张了张唇,眼泪却先一步而出。
在今夜之前,谢瑾宁还心安理得地接受严弋对自己的好,刻意忽视所有异样,将其尽数归因于那轻飘飘的二字上。
兄弟。
但若他是严弋,被心悦之人以兄弟之名束缚,定早已难受得死掉。
这的确不公平。
眼前一暗,轻柔触感落在谢瑾宁的面上,温暖的,带着些潮气的,吻走了他眼角的泪滴。
谢瑾宁怔怔地看着他,喃喃:“严弋,你待我这般好,却得不到想要的回应,这对你来说太坏了。”
“是啊。”严弋举起谢瑾宁的手,将唇贴在他掌心,“所以阿宁,你得补偿我。”
手心是喷洒着热气的鼻唇,手背是火热的麦色大掌,被前后夹击,谢瑾宁只觉得越来越热,“怎,怎么补偿?”
他手心软肉细腻莹白,还有着淡淡的桂花清香,正如那碗热气腾腾的桂花圆子,清甜软糯,让人食欲大增。
严弋忍不住用唇含住,轻轻吸s,又松开,周而复始。
掌心一湿,谢瑾宁往后缩了缩:“别……”
他立刻抬起头:“讨厌这样吗?”
那下抑的眉尾是肉眼可见的委屈与失落,怕他再误会,谢瑾宁立即摇头:“不讨厌,就是……有些痒。”
这就是补偿吗?他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怅然。 w?a?n?g?阯?发?B?u?Y?e?í??????????n?2????②?5?????o??
“那我继续了。”
猎物已自投罗网,男人眸光骤亮,扣住手背的手指下移,圈住他的腕骨,带着茧的粗砺指腹细细厮磨。
脸又埋回了谢瑾宁掌心,得了准许的舌尖一下下舔过最m感的那处软肉,似是在品尝着某种珍馐。
深深嗅闻,含s,t舐,水声啧啧。
太痒了,仿佛有无数只蚂蚁从掌心钻出,爬来爬去,谢瑾宁整只手臂都在发颤。
也不只是痒,半柱香前的狂乱如影附上,灼烫电流如游鱼入水,在他体内疾速流窜。
双腿悄然并了并,隐藏在洇湿布料中的漂亮肌肉绷紧,又在意识到不需加住某物时松缓。谢瑾宁双颊被胭云染透,耳垂得像是熟透的胭果,殷红诱人。
瘙痒感堆积,他实在无法忍受,颤声打断:“别……别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