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从?尾椎骨攀沿蹿起,浑身的血液都?似岩浆般烧灼,连指尖都?透着热。
浓郁的鸢尾香气悄无声息地弥漫。
空气仿佛变得挤压难耐,每一寸肌肤都?酥麻泛痒,燃烧着需要被抚慰的渴望。
接连不?断的情潮翻涌而来,冲击着周身,少年?蜷缩成一团,泛着粉的指尖揪紧了衣襟,紧咬的唇角溢出一点可怜的痛苦哼声。
“宝宝?”
外面的江洵舟听到了动静,喊了两声发现没有回应,按下?门?把,直接闯了进去,瞳孔猛地扩大。
少年?狼狈地蜷缩在大理石地面上,浴袍散乱,露着一点雪白的肩头,衣摆整个掀了上去,浑身的肌肤都?透出旖旎的薄粉,挺翘的雪峰间泛着湿漉漉的透明?水光,散发着甜腻勾人的香气。
江洵舟的喉结一滚,忽然察觉到了不?对,视线定格在他不正常弯折的脚踝上,神色骤然紧张起来:“扭到脚了?”
“唔……”
喻佑抬起一张绯红的脸,失焦的眼眸勉强认出了来人是谁,伸出纤长的手臂,委屈又娇气地求:“老公,要抱……”
江洵舟将他揽抱进自己的怀里,掌心摸到一片黏腻,又低了头,用?额头轻轻贴在喻佑的额头上,感觉到了异样的热。
“好热……”
喻佑喃喃着,只觉得江洵舟的脸上温度刚刚好,将自己发烫的柔软脸颊贴上去,鼻尖胡乱地蹭着,呜呜咽咽的,要哭不?哭的模样:“好难受,脚也好疼……”
江洵舟赶紧哄:“我去拿医药箱,带你回房间给?你包扎,等会儿就不?疼了。”
这次的情热期来得毫无征兆,又气势汹汹,烧得喻佑全无理智。
就上楼这短短路程,他蜷在江洵舟的怀里也不?安分?,手臂攀着男人的肩背,一会儿仰起脸,用?柔软的唇来回地蹭他的下?巴,一会儿又低下?头,像小猫似的,用?湿润的鼻尖到处闻闻嗅嗅,声音拖着软软哭腔:“要……”
江洵舟被他催得焦头烂额,抱紧人加快了脚步,一边低声安抚,一边回了卧室。
卧室里提前布置了岩兰草的香薰,充盈着清冽好闻的香气。
江洵舟把喻佑刚放在床上,帮他看脚踝。
他以前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喜欢玩极限运动,对扭伤这类处理经验颇丰,判断出没有伤到骨头,松了一口气,给?少年?上了药又做了包扎。
喻佑又凑近过?来,急切不?安地张手要抱抱,片刻都?离不?得人,委屈得快哭出来:“老公,你抱抱我呀,你不?想要我吗?……”
“宝宝。”
江洵舟一只手撑着床面,半跪在床边,一只手掐住喻佑的下?巴,眸光晦暗,声线带着莫名的哑:“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喻佑急急道:“认得出来呀,你身上有岩兰草信息素,是我的伴侣Alpha,是我的亲亲老公。”
江洵舟的指腹擦过?喻佑艳红的唇珠,哄着问:“那老公的名字是什么?”
喻佑茫然了瞬,但?也乖乖地答:“是……江洵舟。”
“乖宝宝。”
江洵舟的声音染上几分?愉悦的笑意,低下?头,亲了下?喻佑的唇角:“自己把浴袍掀起来,坐在老公的脸上。”
时间仿若变得温柔又漫长,舔吮的暧昧声音裹挟着含糊的细碎呜咽回响。
江洵舟终于抬起了脸,英挺的面容上,眉梢眼角都?挂着淋漓的春水,薄唇红得不?正常。
他的嗓音低哑,语气轻缓,手掌摸了摸喻佑的脸:“这次怎么哭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