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有趣的紧啊!
竟误打误撞抓到了裴湛的把柄,这个伪君子怎会担心自己魅力不足,怕妻子见到他之后,被他吸引?也太好笑了!
崔潜一时笑得都有些接不过气了,他的笑声清越明朗,如春溪哗然流淌,引得路过的旁人争相望过来。
就连裴家的马车掀起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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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湛心头一顿,当即挡在崔潜面前,拦住林雾知遥遥相望的视线。
他的长眸几乎要逼出血色,颌骨绷得紧紧的,于唇齿间逼出几个字眼:“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转过身,避着走。”
崔潜眉梢眼角本就肆意邪气,浮起笑容后,愈发骄骄灼艳。
他丝毫不惧裴湛的威胁,反而上前一步嚣张地望向裴府的马车方向,察觉到裴湛终于忍无可忍之时,方才哈哈笑着拍了拍裴湛的肩膀,却是语气阴沉沉地道:
“裴中书,半月之后,我若等不来我心仪的女子的消息……听闻大嫂貌美,身段窈窕,才情出众,弟弟我实在不介意做一回入幕之宾!”
裴湛猛地一拳砸在他的侧脸。
崔潜也不躲不避,硬生生受了这拳,却是踉跄几步,仰着下巴瞧裴湛。
而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的伤口,满是肆意地道:“静候兄长的消息!”
倏然间,烈阳被灰云遮去,天地间陷入一片混沌之色,唯有风卷得更急了。
裴湛长身玉立在原地,望着崔潜远去的身影,袖中染血的手突然想攥紧碧萧,摁出里面的长剑,将崔潜贯穿。
可他在腰间摸了一个空。
也在此刻悠悠清醒,这里是文武百官散朝归家的必经之路。
而为了不在林雾知面前露出破绽,他的碧萧早就深埋在他书房的密室里。
…
…
难得休沐在家,闲着无事,林雾知特意去了三叔裴嵘的院子拜访。
她早就想为三叔母切一切脉。
可十余年难孕之事于女子而言,终究是难以承受的苦涩,她担心自己一个小辈贸然开口询问,会惹怒三叔母。
故而这些时日,她一直寻机会与三叔母亲近,想要趁其不备,摸一摸脉。
然而卢芷春看起来有些呆,可以任由他人随意与她接触,实则有一股邪劲,总在林雾知即将碰到她时,避开了。
一来二去,林雾知也发觉几分不对,但她不敢明说自己的来意,就也只能将这种种困惑压在心底。
今日依旧没能摸到三叔母的手。
林雾知归来后挫败无比,独自一人在藏书阁闷闷不乐地喂了一会儿锦鲤。
她有时会觉得自己忧人自扰。洛京不乏医术高超的大夫,甚至裴家人甚至都能将宫中的御医请到府中,可三叔母求医问药这么多年,依旧没有怀孕。
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医女又能比这些大夫强到哪里去呢?这也是她不敢和三叔母明说来意的原因之一,费这一番功夫,万一真把到脉了,也帮不上忙,岂不是让三叔母的希望白白落空了?
林雾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