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知顿时想起她骑在崔潜身上,亦或崔潜骑在她身上的情形,不由咽了咽口水,心跳慌乱起来。
“哎呀!别胡说了!去洗漱!”
崔潜就喜欢林雾知这副又羞又气即将跳脚的模样,抱着林雾知又腻腻歪歪了片刻,才转身去厨房烧水。
此时此刻,十三已经在厨房守着地锅烧了两锅热水了。
见崔潜终于推门进来了,他一言难尽地松出一口气。
成为三公子护卫的那一天,他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要兼任烧火丫头!
“公子,家主已经把淮南盐税贪墨一案的证据都呈给圣上了……我们也是时候启程回洛京了。”
十三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您想好怎么和林姑娘说这事了吗?”
崔潜沉默了下,道:“你烧好水就走吧,我要给我娘子调配洗澡水了。”
十三:“……”
得!他一个烧火丫头就不该多嘴!
呵呵!才成婚一天,都开始给林姑娘倒洗澡水了,就三公子这德行,以后真的能抛下林姑娘回洛京吗?
…
…
月上中天之际,西南角的耳房内雾气弥漫,哗啦啦的水声遮住娇声骂语,浴桶九顿一停地磕在石地板上。
屏风上乱七八糟地挂着衣物,两道起起伏伏的人影映在上面,忽地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正红色肚兜砸了过来,人影们又换了个姿势,却是露出匕首,自后方刺入对方体内。
林雾知双眼迷离地咬着唇瓣,纤细地手指死死掐住浴桶边缘,却还是克制不住地低泣出声。
方才崔潜借口为她送件干净睡衣,推门进来,却是盯着浴桶中的她,怎么都不肯走了,三两下脱了衣服,就说要和她共浴,免得浪费热水。
男人的嘴果真不可信!
似是重了,林雾知受不住地哀泣,回身拍了崔潜一掌:“下午才上了药,你就不能轻一些?”
崔潜含着林雾知的耳垂,在她耳畔轻轻吐气:“我仔细瞧过了,都好了,我知晓轻重,娘子勿怕……”
林雾知真不懂崔潜哪来的精力,之前二人已经共同攀过一次高峰,她浑身疲惫的倒在浴桶里,几欲昏睡过去。
崔潜却很快又有了感觉,抱着她各种亲亲摸摸,迫使她再次沉沦其中。
如今浴桶的水快要凉透,她的腿脚软绵绵的,嗓子也哑哑的,骨头缝里都透出疲倦来,崔潜还不罢休。
…
…
高台上,裴湛无声无息地站起身,他的长发也浸过冰泉,湿漉漉的贴在湿透的月白单衣上,偏偏他脸色窘红,气喘微微,胸膛和腰腹都在轻颤,有种说不清的风月无边的情色。
高台下挥剑施法的道士呆了呆,心里暗暗嘀咕,裴大公子让他们这些道士在这里布场做法,驱了一天的邪,怎么他整个人看起来更邪性了?
没等他细想,就见裴湛冲下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剑,朝他劈过来。
道士身形迅疾地躲过,又被迫接了裴湛几招,却是越打越心惊。
没想到裴大公子看似文弱,实则暗藏神力,剑意锋
芒毕露,锐不可当!
又过了几招,道士实在扛不住,连忙跪地求饶:“中书老爷饶命!不知草民做错了什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