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很讨厌这种暴露自身的脆弱感情博取共情的方法,但她实在没有更好的选择。
她长长吁了口气,开始冷静思考,该如何逃脱。
接下来几天,安维林没有再出现,夏伊彻底成了囚犯。
一日三餐准时送达,吃完之后,立刻有人进来收拾。
这些人像是训练有素的哑巴,无论她怎么试探、搭话,始终不回一句。
身体逐渐恢复,精力却无处发泄。每天能做的事情只有睡觉,在房间里散步。
书架上摆着几本书,都是宣扬堡垒主流价值观的读物。
她翻了几本,觉得是精神污染。后来实在太无聊,就当做幽默杂志来看。
趴在床上边读边笑,权当自我娱乐。
后来,她又发现了一个娱乐方法,把房间里的瓶瓶罐罐收集起来,放在桌上,用牙刷敲击,能发出各种音律的声音。
她组成了一个微型乐队。
监控屏幕前,安维林禁不住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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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汇报工作的副官心中纳闷,平日里这位首席执政官不苟言笑,可这几天看着屏幕总是露出笑意,到底是在看什么?
从副官的角度望去,安维林面前排列着七八块屏幕,显示的尽是战术模拟、数据曲线、工作报告,没有半点娱乐内容。
见安维林抬眼,他立刻收敛住好奇心,毕恭毕敬地汇报:“莱瑞特大人的专机已经起飞,预计下午三点抵达北极宫机场。”
“知道了。”安维林淡淡回道。
莱瑞特被他软禁起来,强行遣返北极宫。
看上去像是横刀夺爱,实则他真正的目的,是防止莱瑞特被夏伊标记。
夏伊趴在窗户上,透过铁栅栏,目送那架小型银色飞行器消失在灰蒙蒙的天际。
飞行器尾翼上涂着一只狮鹫图标,那是莱瑞特的专机,她曾坐过一次。
他最终还是被安维林打包送走了。
夏伊怅然若失。
如果还能有机会和莱瑞特相聚,她发誓,一定会对他好一点。
那一夜,夜空中飘零的染血黑羽,被撕裂的翅膀,垂落指尖的鲜血,绝望挣扎的眼神,永远的定格在了她的记忆深处。
有些东西,只有在失去时,才知道有多么珍贵。
她感到了孤独。
接着,她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莱瑞特走了,谁能进时光塚帮她找叶沉?
监控屏幕前,安维林看着呆坐在床上缓缓把脸埋入手心的夏伊,心头禁不住一抽。
她在哭吗?
在为莱瑞特的离去感到难过吗?
她也有心,会爱人吗?
他当然知道,她身边已有三名专属哨兵,对莱瑞特还没被她标记这件事,他感到有些意外。
在他看来,夏伊对莱瑞特纯粹就是玩弄和利用,所以也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被她诱惑。
可是越了解她,就越被她吸引。
那一天,当她讲述赛琳娜时,他的心,真的被触动了。
他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如此纯粹、如此赤忱的感情。
可以想象,赛琳娜倒下后,她承受着怎样的压力,又是如何坚定地走到今天。
这天,他下班比平日早些。
出了电梯,脚步迟疑了一下,转向关押夏伊的房间。
门口警卫见到他,立刻立正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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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点头,指纹解锁,推门而入。
房间里很安静,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在角落里投下昏黄的光影。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安维林的身体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