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二次泄潮时,整个人瘫软在傅怀瑾怀中,汗湿发丝贴在颈侧,脸上红潮未退,唇上丝带微湿,双膝还搭在他两腿侧,被迫张开。体内的颤珠尚未停歇,每一下微震都像针尖绣进深处的酥麻,使她连呼吸都不敢太深。
「不行了……」她气音如丝,话未成句,便被他一手扶住下颚,迫使她抬头。
「谁说你可以说不行?」
他望着她眼中氤氲的水气与被情欲洗净的脆弱,眼底的幽光闪动如沈海流火。他伸手轻轻取下她唇上的丝带,那一刻,她终於能开口,却只吐出一声颤抖的「怀瑾……」
他垂眸贴近她耳畔,声音沙哑低哑如夜雨:
「这麽快就哭了?还没让你好好骑完,怎能算结束?」
说着,他扶着她的臀部,猛地将她再度压下————
「啊──!」她尖叫,整根再度埋入,那颤珠也在体内被逼迫更深地震颤,震点几乎抵达子宫口边缘。
她被抽空理智的尖叫撕开夜静的车厢,双手反绑在背後,无力阻止,也无法逃避,只能被他牢牢扣住丶被迫起伏。
「唔……我不行……我真的……」她泪如雨下,声音细碎如猫的哀鸣,却因蜜穴不断吸吮而被吞噬回喉间。
傅怀瑾眼神沉冷,唇贴她颈侧,湿润低语:「行。你身体比嘴巴诚实,这麽湿……还敢说不行?」
他忽然加快抽送节奏,车厢内的撞击声急促响起。
「啪嗒丶啪嗒……噗……啪」
每次撞入都带着水声,每次抽离都携着晶亮细丝,蜜液从交合处淌出,沾湿他的衣摆与她的小腹,落在皮垫与车厢木底,汇成一滩混浊情潮。
车窗早被雾气掩盖,无法看清外头世界,而车厢内的世界,只剩下交合的声音与喘息。
她双膝微软,身体已无法主动,只能任由他扶着自己的腰,当成软绵肉体般上下摇动。
「求你……慢一点……我会泄……又要……」
「你敢夹我一下,我就再插深一寸。」
「不要……唔丶啊啊……不行……」
她语尾尚未落,身体便被一股巨大的震波引爆,体内颤珠旋转震动,他的炙热恰好抵在震点正中,下一瞬,她像被剑锋刺穿———!整个人剧烈抽搐,蜜液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
这次不是泄,是整个人「炸开」。
蜜汁喷洒而出,溅得傅怀瑾腹间一片湿热,连他都闷哼一声,眉头蹙紧,险些也一同泄去。
「你……」他低声咬牙,「再这样,我可没办法忍耐。」
「让我……停一下……」她喘息未平,话音才出口,他忽地扣紧她腰肢,将她整个人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