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欢知道梁夜说这话有几分的认真,说是不需要她帮忙,那麽他就是连让她碰一下都不会。
「好吧。」祝欢拿起了两个杯子,打算去厨房洗一洗,梁夜又丢下了一句,「放水槽,等等我洗。」
「我用热水洗。」她也有她的坚持,她可不是那种什麽事都丢给男生做的女生,「你忙你的,少管我。」
祝欢简直把梁夜当亲弟弟在担心了,她就曾经想过,如果以後有个愿意让刺猬露出柔软肚皮的「弟媳」,那个女孩其实是幸福的。
梁夜虽然出身名门,可从没那些豪门公子的坏毛病,虽然成绩很差,以後大概也不会有什麽好成就,可光是祖上传下来属於他那一份的财产,大概还够他的後代挥霍个两三代。
祝欢三两下洗好了杯子,倒扣在沥乾架上面,在挂在门把的小熊造型毛巾上擦了擦手以後,一步一步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方才忘记带上门,暖气跑出来了,门口就是一阵暖意,「该死。」祝欢咒骂了一声。
祝欢的父亲虽然拥有不少资产,但是是那种白手起家的人,靠着出众的学历和能力,成就不凡,因此他多多少少有些有钱人家的抠门习性,祝欢也在潜移默化之中学了不少,特爱关灯丶关门丶关窗,会每次都把mac pro关机的奇葩就是她。
其实也省不了几毛钱,可就是能省则省,但平常买起喜欢的东西,又丝毫不手软,还能说一句,「有馀裕就不要亏待自己。」祝家父女就是这麽的矛盾。
比如说祝欢的咕咕钟,就是个很不必要的奢侈品,因为是个老古董,一个钟花了不少钱。
祝欢抬眼看了一下咕咕钟,梁夜到来的时候刚过午夜,如今都已经快要两点了,留下了小夜灯,祝欢窝进了棉被之中,祝欢这人睡相很差,所以一个人睡的是King size的大床,成套的羽绒被丶羽绒枕都是酒店级别,祝家爸妈在生活上十分宠溺这个独生女。
这羽绒枕还每季换一次新的,所以不管什麽时候睡起来都是蓬蓬松松的。
两点,早就已经过了她一般睡眠的时间了,也还好在假期期间,晚点睡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