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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H/修改)

「反正我在这待命期间,只有您被带来过。」姚晓晴继续补充着。

「这里是哪里?」

姚晓晴摇头,她被命令这里的位子不能告诉任何人,包含眼前的吕茗。直接问她果然很愚蠢,吕茗也意识到自己的愚蠢闭上了嘴。

「妳看上去比我小。」只好转换话题的继续跟姚晓晴说话,姚晓晴也不怎麽在意距离感的盯着他「在这里肯定没多久吧?」

「这您就猜错了,我是跟着前夫人一起来的,16岁就陪着前夫人了。」所以姚晓晴很理解张鸫禾在家中的样子,前妻过世後也没将她带来的人遣散走「但我确实比您小两岁。」

「......。」

「您是不是想问前妻是谁?」姚晓晴观察着吕茗,吕茗欲言又止地模样说明他在考虑要不要继续挖张鸫禾的私事,显然眼前的姚晓晴并不避讳继续让吕茗挖资料「林臻。」

「妳不怕张先生....。」

「什麽可以说,什麽不能说。我还是知道的。」姚晓晴闭上眼睛微笑道,外加问的是张鸫禾的已逝的老婆,又不是他本人「林夫人是名Alpha,也是林家的真正继承人。」

「涵盖了整个H市的娱乐产业,当然包含地下产业。」这些其实都是上网搜都能差到的资料,但问题就出在为什麽最後林臻嫁给了张鸫禾而不是新闻媒体上的那名女性,然後遗产基本一字不漏的全留给了那男人「本来林夫人结婚对象不是老爷的....。」

姚晓晴嚘然而止,紧闭嘴巴表示不能在说下去了,吕茗点着头继续吃完他眼前的食物。吕茗当然很多疑问,但想一想这些财团大老板的家务事好像跟他一点屁关系都没有。

他只想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而已。

姚晓晴再次开口,也得到吕茗的点头回应。然後走近他将两颗药锭用小盘子盛着放到吕茗桌上「这能缓解您的酸痛跟其他疼痛。」

「....谢谢。」

得到药效的帮助,吕茗身子不在僵硬与疼痛,最後看着姚晓晴才意识到一件事情「张先生呢?」

「他有个股东会议,要离开首都一周。」

吕茗眼睛顿时充满光芒,张鸫禾不在?这是难得的机会了。姚晓晴挑起了眉,吕茗现在表情虽然没什麽波澜,但眼睛的激动都在告诉她眼前的男性很开心。

「但不是今天。」

听到紧接的这一句吕茗脑羞的瞪过去,姚晓晴只是耸了耸肩把头撇开。她对吕茗很感兴趣,看上去普普通通还长得不怎样,但一想到这两周难得能近距离看见他们的床事,她有点明白。

「张鸫禾跟你到底是什麽关系?」姚晓晴呢喃着。

「蛤?」心情非常不美丽的吕茗,还在愤愤的啃着食物,空腹好久的肠胃仍然在适应食物带来的工作量,他没法一下子恢复到正常饮食,进食速度非常缓慢,这段时间姚晓晴就站在门口边等着,但刚刚从姚晓晴嘴边溜出来的话语吕茗没有遗漏掉,但他装着没听见找点别得话题「妳不做别得事情吗?」

「床单跟换洗衣服洗好了,地板丶窗户等该打扫的都解决了,剩下的工作就是等您吃完我才能洗碗盘。」

「那妳找个位子坐啊。」吕茗又再一次被姚晓晴打败,眼前的女孩跟自己的妹妹简直南极北极的差别。

就看见姚晓晴揉了揉站到酸痛的腿,很不客气的晃到吕茗旁边的椅子,一屁股就陷入了单人沙发椅中开始揉揉腿「真是辛苦妳了。」

「还行,老爷不在的时候我常常躺在客厅吃东西看电视,反正都我在打扫的。」 姚晓晴对自己做清洁的能力非常有把握,至少张鸫禾从来没有发现他昂贵的家具基本被这女孩使用过了「放心,老爷除了书房跟主卧外,都说我可以使用。」

又是捶捶小腿肚,又是捏捏肩膀手臂,然後继续按摩膝盖,吕茗看着面无表情再给自己按摩的女孩,嘴角勾了勾「跟我以前在工地工作时一模一样。」

「嗯?」

「明明累得要死要活,还是说没什麽的给自己按摩。」吕茗把叉子插入火腿放入口中,在工地扛着比自己重好几十公斤的石灰袋,工头总问他累不累丶酸不酸,但吕茗就坐在休息室给自己可怜的肩膀揉呀揉的说没事。

「工地?吕先生看上去没多大吧?」

「我17岁就休学工作了。」吕茗轻描淡写的说着,把最後一口食物吞入肚後,眼睛望向姚晓晴,姚晓晴也在此时与他相望「妳呢?」

眼前的女性看着吕茗,瞳孔正因情绪的改变而缩张着,她知道吕茗再问为什麽自己这麽年轻就在当管家「我...。

「晓晴。」门外张鸫禾的声音打断了姚晓晴与吕茗的聊天,姚晓晴很快速的站起身将吕茗餐车上的东西整理,并推向门边将门打开。

「老爷,您回来啦。」

张鸫禾仔仔细细地盯着姚晓晴一会儿,才露出笑容走入房间,一直坐在靠窗户位子上的吕茗,观察着两人之间的微妙地方。可惜除了上与下的疏离感什麽也瞧不出来,但张鸫禾愿意把已逝前妻的人留在身边,应该也不难理解,但姚晓晴欲言又止的模样。

吕茗晃了晃脑袋决定不为别人的事情烧脑带,他自己都深陷麻烦中还管别人,是想拿油熄火吗?

「身子还好吗?」张鸫禾直径的走到吕茗面前,弯着腰摸着他的脸,提起下颚亲吻着吕茗的唇,最後舌缠绕着对方的舌,最後张鸫禾将吕茗扛起放倒在床上。

当吕茗以为张鸫禾又想做爱时,有些恐惧的伸手阻挡,但张鸫禾轻笑的牵起吕茗的手在他唇边厮磨「我不会碰你的。」

「今天就别去医院了,明天让晓晴陪你去。」眼睛在他坐起身子的过程都没离开过吕茗,吕茗安静的躺在床上,他们眼神没有交流,能感受到躺着的人失落与拒绝张鸫禾的一切连结「我明天会离开一周,你有想去哪里就跟晓晴说。」

「如果我不想回来呢?」吕茗终於将眼睛转向张鸫禾的双目上,男人微微皱起眉又松开,吕茗的问话很让人难堪「换句话说就是我逃跑了?」

张鸫禾的表情明显垮了下来,但还是撑起了一抹笑摸上床头柜时,吕茗知道张鸫禾的意图,立刻起身想跑开,可惜位子与姿势都占了下风,外加体力与力量下降非常多。吕茗完全不是张鸫禾的对手,一把把人压了回来。

「如果不是监禁我,为什麽要给我戴这个!?」吕茗声音挟带怒气的质问,张鸫禾跨坐的压在吕茗背上,身後的男人没有回话,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双手想撑起身子,但张鸫禾的体重不是他现在能推开的,绝望的冰冷触感贴近还在胡乱挣扎的颈部。

喀,

又再一次禁锢了吕茗。

「这是两回事。」颈圈可不是现在才有的事实,让吕茗感受到背脊发凉。他看不见张鸫禾现在的表情,只感觉压在身上的不是人,而是一头随时能撕裂他的野兽。

「这不是一直以来都戴着的吗?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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