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搂住陈极夜的脖子。
Alpha歌声如夜莺般动听,而陈极夜的动作像是其出声的动力,他一抽插,那绵连的荡叫便会回荡在心房。
楚瑾彧叫到喉咙发疼,快感似台风般侵袭脑海的一片树林。自己毫发丝粟的理智,同那枝上翠叶般,飘飘摇摇落在大树的根处。
肉洞中的摩擦还在继续,那跟肉棍如同业火,腾腾燃烧,灼烧体内的五脏六腑。
娴熟的手法很快让腿间的器官到达了愉快的顶峰。
不知是灼痛感还是快感,楚瑾彧“歌唱”的腔调转为来自心扉的呜咽。
他耐不住这种折磨的感觉,开口恳求:“慢,慢点。要射了!”
眼见身下人面庞红晕一片,眼中湿润的风光如仙境般光怪陆离。Beta置之不理,兀自持续自己的节奏,不会给对方一点喘息的时间。
夜莺忽地高叫,奶白色淫液继而从洞口洒出,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陈极夜低头看了眼,放慢了操干的动作。他刮走这些粘液,恶趣味般涂抹在楚瑾彧的脸上。
Beta舔了舔潮红的耳廓,出声命令:“转个身吧。”
语调温柔,正如此时的动作般。
性器还在体内,不过缓慢的动作赐了楚瑾彧喘息的时间,理智渐回,可身上人的动作还在继续。
他疑惑:“我要转身,你不……出去一下吗?”
“出去就不好玩了。”
楚瑾彧无言以对,抿嘴:“行,那你小心,别断了变成太监。”
“那就让它永远卡在你身体里。”
这么露骨的骚话,楚瑾彧快感不减反增,甚至还有些期待,毕竟如果这人根断了,就等于自己能反攻了。
严丝合缝的结合处,转动间像是故意般,狠狠碾着凸起的g点。
楚瑾彧侧着身子,胆怯地停了下来,这新奇的感觉让他背脊略微发憷。
正好卡在了侧入体位,陈极夜顺势握住纤细的脚踝,将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用力往深处顶去。
白皙的双腿在视野中颤栗,那单个支撑下半身的胳膊来回晃动,力气正加快流逝。楚瑾彧不知是否继续转动,可自己的体力不容自己支撑多久。
他抬手,用力打在了饱满的臀瓣上:“继续转啊,怎么了?”
身下那人抖得更厉害了。
酥麻感在体内爬窜,如重锤击打着楚瑾彧的大脑。
他感觉喉咙喘息,已无法出声回应。
颤颤巍巍,终于,楚瑾彧转到跪爬的姿势。双臂已经累到软绵,他只好上身趴在床上,身后顺从地为Beta翘起臀部。
陈极夜接受着乖巧的迎接,得寸进尺掐着细腰,不给楚瑾彧缓和的机会,狠戾地探往深处。
眼前的翘臀,蜿蜒的细腰如同桥梁,引诱着他抬脚踩踏。
Beta揉搓着两枚乳尖,感叹身下操的洞口焕然如新,依然那么地紧实。
“好紧啊~”
洞口被语言刺激到,轻咬着男根不放。
陈极夜舒服地放大了喘声,手指玩弄的乳头也逐步勃起: “你觉得哪个体位最舒服?”
“正常的,哈啊——”楚瑾彧懒得思考,随意答了个。
“你说谎。”
一语道破内心,惩罚即刻降临。
性器在体内狠狠戳刺,胸前的动作也加快。楚瑾彧身体连带着剧烈摇晃,他紧紧抓着被子,声线猛地提高,忍不住求饶。
“嗯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
求饶无用,他便试图回答问题来减轻惩罚:“我喜欢,之前,那个姿势。在工厂,的。”
陈极夜罔所顾忌地语言侮辱着Alpha:“这么淫荡?喜欢自己动啊。”
应答声混杂在娇喘中:“嗯嗯嗯。”
尊严和傲慢早已被人肏碎,床上的楚瑾彧已经失去了辩驳的理性,浪荡地抬着屁股让Beta操。
也只有在床笫之间,他才能吐露心声。
眸前白净的臀部似是缺少了点色彩,他拍打在那处,淫穴霎时紧紧缩着,连带着腿根剧烈颤动: “果然你这种顶级Alpha就是等着让人肏的吧?这么听话?”
陈极夜试图继续刺激这人的弱点,无他,只是看见少爷破防的模样很兴奋。
可惜,这个少爷似乎已经被快感驯化了。
他不信邪,进一步侮辱:“你真的很像等着人操的母狗,对不对?”
楚瑾彧正全神贯注地享受快乐,并没有听清楚这句话。
陈极夜重复着问句,直到身下人回答:“一条母狗,对不对?”
重击落在泛红的臀瓣,清脆的拍打声与Alpha的痛叫一同响起:“啊嗯!”
痛觉后使交媾的酥麻更强烈,柔软的大腿颤抖得厉害,连带着整个身躯,抖落了眼眸中几滴眼泪。陈极夜的攻势宛如海上的暴风雨,巨浪一遍遍淹没他的口鼻,使他沉沦在陆续的窒息中。
他继续添油加醋,轻视地揶揄:“一条等着被操的母狗,是个男的就会摇尾巴,对吧?”
“我他妈,才不是!”
断断续续的声音带着怒腔。
此人的反抗乃独属于陈极夜的兴奋剂,他想要将这人操到晕厥丶到出血丶到带着哭腔不断求饶。
他的劲力如飓风,反复摧残孤苦伶仃的一朵花。
内壁再度被干涩的肉体磨损,在脆弱的软肉中摩擦。
疼痛和快感交合,席卷神经。
楚瑾彧从愉快的情绪剥离出来,大感不妙,这种痛觉他在之前体验过,十分明了接下来的后果。他伸手抓住逗弄乳尖的手,试图制止。
“我操!不行,又要破了,别继续了!停下啊!”
陈极夜望向二人结合处,果不其然,血丝显眼地缠绕着肉柱上,尽管如此,他依旧毫不留情地继续操弄破碎的肉壁。
“不行,我还没爽完。你继续忍着。”
体力耗尽的手从结实的手臂滑落,楚瑾彧姑且破罐破摔。
“哼!等着吧,又得几天做不了。都是你活该。”
“如果我强上,你也没办法。”
楚瑾彧无语吐槽:“嘁。死疯子,尊重伴侣这一点你都没法做到,活该你母胎solo!啊——”
直肠顶端被物什猛力顶撞,腹中传来了撕扯的剧痛。
“居然还能说话,是不是我太给你面子了。”
他回答上一个问题:“有你就行,你敢跑我就敢打断你的腿。我说过,我不介意和残疾人做爱。”
楚瑾彧产生了逃跑的想法,可对方像是预料到了般钳制住后腰,迫使他继续与自己性交。
“我他妈,嗯啊,操你,妈。”
Alpha缩紧小腹,尽量让自己的甬道变得更紧些,早点让这人射出来。
陈极夜舒服地泄出几声喘息,满意地享受了几分钟才出精。
滚热的东西抽离,被操得红肿的穴口模样及其淫靡,其中溢满的精液也从洞口流出。白色的液体混杂着鲜红丝线,慢悠悠流到腿间。
楚瑾彧发丝狼狈地贴在额前,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咸鱼翻身仰躺在床上,任由体内的液体流到床单上。
胸前剧烈起伏,企图将缺欠大脑的氧气尽数吸回来。
累死了。
偏偏这时, Beta气息平稳,蓦地靠近他。
“别动。”
不知那人要作甚,他听话地并没有乱动。
蓬松的乌发在眼前晃了晃,那双星眸难得地垂下眼睑,抛却肉体交织的色欲,楚瑾彧此时盯着清隽的脸庞,悄悄红了耳根。
陈极夜撕下严丝合缝的创口贴,露出细嫩皮肤上的伤口。
粘胶与皮肤分离的时刻,疼痛从那处袭来。
“嘶啊!”
Alpha下意识捂住痛处,手腕却被攥在那人的掌心中: “你干嘛啊!这创口贴是昨天刚贴的,你这么快撕下来很疼啊!”
暗沉的颜色勾起他心底的兴趣,野兽沉默着将嘴凑了过去,利齿啃咬着那一块刚结痂的伤口。
Beta无论如何也无法被推开,楚瑾彧吃痛乱叫。
“卧槽!陈极夜!你干什么?”
颈部的疼痛被刺激得放大,陈极夜头顶的发丝在下巴处留下阵阵细痒。
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是血那独特的味道。
过了很久,Alpha的伤口已经麻木,他自然也放弃抵抗。双臂落在身边,楚瑾彧调侃:“陈极夜,你不会是个吸血鬼吧?”
出血量减少了很多,陈极夜终于起身,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个伤口。
“我嗜血。不过我也希望这道疤不会在你身上愈合。就当它是我在你身上的永久吻痕,又或者标记。”
“听起来真浪漫~但是他妈的真的很疼,我不挣扎是因为我都麻木了!”
陈极夜冰冷地回复:“我不关心你的感受。”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楚瑾彧更是被这盆冷水泼成了个“落汤鸡”,他气愤地咬牙半天,才酝酿出一句话:“……随你妈的便!”
道完,他便起身下床去洗澡,忽地后腰被环住,自己整个人被腾空抱起。
陈极夜回答Alpha弥漫眼中的惊讶。
“一起洗。”
楚瑾彧悻悻挪开目光,那处耳尖的红晕被冲刷到脸颊。
“噢。”
他心道:操,干嘛打一个巴掌给一个枣啊,我才不会被你PUA到!死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