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折心头也跟着一软,指腹擦过她唇角:“那往后我常喂你。”
“嗯。”晚青妤连连点头。
待她用好膳,萧秋折匆匆用了些饭菜便赶回宫中。
其实那日太医为晚青妤诊治时,萧秋折已留了血样,无论将来是否要验亲,他都不愿再让她受半分取血之痛。现在取血验亲很简单,可他心底却莫名生出几分踌躇。真相,竟让他有些不敢触碰。
待萧秋折离去后,晚青妤与母亲说了会体己话,又小憩片刻。傍晚时分,太妃竟亲自来探。这是太妃头第一次来看她,且看向她的目光复杂难辨。
“身子可好些了?”太妃在床前坐下,语气不似往日凌厉。
晚青妤记得上次相见时的不愉快,轻声道:“回祖母的话,孙媳好多了,伤处已不太疼。劳祖母挂念。”
这一声“祖母”唤得婉转,太妃神色柔和下来。她听闻晚青妤是为救萧秋折才挡下那一剑,这是拿命在护着她的孙儿。
她轻叹道:“你好生将养。明日便是登基大典,秋折即太子位,你便是太子妃了。你往后要有太子妃的体统。至于子嗣,我也不再强求,你们顺其自然便是。秋折那孩子倔,日后他若不肯纳侧,我也不会插手。”
晚青妤闻言心中又惊又喜,急忙道:“多谢祖母,孙媳定当尽心辅佐秋折。”
她略作迟疑又道:“对了,盈妹妹那边,还望祖母多宽慰些。往后孙媳也会将她当作亲妹照拂。”
提及江侧妃那边的事,太妃眼中闪过痛色,终是叹道:“人死不能复生,我已安抚过她了。那孩子如今孤苦无依,你日后多照应些。”
说完她说着起身道:“你好生歇着,我先回了。”
“好的祖母,孙媳记下了,待身子好些,再去给您奉茶。”
晚间,萧秋折匆匆回府,连膳都未用便净了手,直奔内室。他见晚青妤精神较日间更好,还说背上伤口隐隐发痒,显是在愈合,这才放下心来。
晚青妤让他先去用膳沐浴,他听话地照做,待匆匆用过晚膳,沐浴更衣后回到房中。
烛光下只见晚青妤眉眼含笑地看着他。
暑气正盛,他沐浴后只着了件淡青纱衫,衣带松松系着,湿发垂落肩头。
他扯了布巾擦着头发,晚青妤则趴在锦衾间,看着他笑道:“我家夫君怎生得这般好看,样貌好看,身量也好,连肌肤都是好的。”
她夸人时总是很认真,声音也很温柔。
萧秋折听着,耳尖倏地烧红,他急匆匆把头发擦干走到床边坐下。
晚青妤拽着他衣袖道:“我背上痒得厉害,你帮我瞧瞧可好?”
“太医说过,伤口愈合时发痒是常理。”萧秋折小心扶她趴在自己腿上,“纱布不能随意拆,不然我帮你挠挠。”
“好。”晚青妤把脸贴在他大腿上。
萧秋折轻轻解开她的外衫,只见一片莹白肌肤瞬时映入眼帘。淡粉肚兜系带下,纤细的腰肢煞是好看。
他望着,晃了一下神,手悬在半空没再动。
“右边痒。”晚青妤软声催他。
他回过神,指尖极轻地落在纱布边缘,轻轻地帮她挠着。
烛火摇曳间,他的脖颈已经一片红透。
晚青妤原本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腿上,忽觉脸侧触感微妙起来。